做什麼?”
許青蘭一點都不想管江心雨叫夫人,但她知道這女人牙尖嘴利,她若是叫姐姐估計沒什麼好話等著她。
讓她叫表嫂她又實在不甘心,叫一聲夫人算是極限了。
江心雨也不挑她這個理,從棉布裡鑽出一隻手插了塊桃子笑眯眯的道,
“現在天這麼熱也沒啥好玩的,我想去外面游泳你表哥偏不讓,費盡巴力的給我造了這麼個池子。
表妹有興趣也可以下去遊兩圈,水是新換的乾淨的很。
早晚有些涼,這會兒遊著正舒服。”
許青蘭哪裡會游泳,聽著江心雨的炫耀心裡憤恨不已笑容都勉強了。
她可還記著自己是幹什麼來的呢,眼睛咕嚕嚕轉著盯著江心雨,就想發現點什麼好諷刺回去。
也是巧了,江心雨手伸出來插桃子的時候正露出手腕上一抹紅痕。
許青蘭頓時笑眯了眼,狀似無意的驚呼一聲,
“夫人這胳膊是怎麼了,可是被什麼傷到了?”
說著話她猛一掀江心雨披著的棉布,只是掀開後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江心雨面板白皙更顯得身上朵朵紅梅刺目耀眼,許青蘭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她自然知道這些痕跡代表著什麼。
昨晚淵哥哥確實和這女人同房了,可跟她預想中的慘烈完全不同。
人家身上都是吻痕沒有鞭痕也沒有滲血的牙印,這女人根本沒受到虐待。
,!
怎麼會,怎麼會沒有?
江心雨好笑的看著許青蘭,“表妹說什麼沒有,你覺得我身上該有什麼?”
“沒有,沒什麼,是我看錯了,”
許青蘭臉色難看的搖搖頭,卻也不得不承認是她想錯了。
她想過肖淵會虐待江心雨把她當成發洩的床伴,也想過肖淵真心:()鹹魚穿越,嫁給太監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