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督主一夜風流神清氣爽,根本想不到他昨天經過了一個大考驗。
虧的他老早就知道許青蘭的小心思和為人沒有做出錯誤回應,否則這會兒他就不是美滋滋上班而是到處找老婆了。
別人家老婆囂張可能是因為孃家有人,而他老婆囂張是因為孃家沒人。
渣爹繼母惡毒弟妹在江心雨心裡還沒一頓飯分量重呢,她捨不得醬肘子都不會捨不得孃家人。
無牽無掛啥都不怕,肖淵若是惹急了她這位是真敢揹著包袱拍屁股就走。
至於唯一在乎一些的外祖家她也想到了。
肖淵也算了解她的性格。
若是真在乎她必然不會用那麼決絕的方式逼她出現,否則倆人就真的不死不休沒有半點可能了。
若是肖淵不在乎她那就更不會動外祖家了。
東廠督主看似風光想拉他下馬的人也不少,若是在京城還好,離得遠了想做點什麼事兒也不是那麼方便的。
縣官不如現管。
京城距江南千里迢迢外祖家又是當地名門望族,為了一個不怎麼在乎的女人肖淵沒必要大動干戈。
肖督主離開後沒一會兒許青蘭就過來了,聽丫頭說江心雨還在睡頓時皺起眉頭。
“是不歡迎我嗎?也是,我這寄人籬下的確實是討人嫌了。”
春杏一看這架勢趕緊笑著道,
“表姑娘誤會了,我們夫人都留您住下了哪可能不歡迎。
也是督主不知節制,昨兒叫了四次水凌晨才睡下,夫人都累慘了這會兒哪起的來。
哎呦,是奴婢多嘴了。
表姑娘雖比我家夫人大了許多到底未出閣,哪可能懂這些事。
要不您過了午飯後再來吧,我們夫人沒倆時辰醒不了。”
許青蘭開始沒聽明白,等想到了什麼立刻臉色變得煞白。
只是惶恐的神情中還隱隱帶著一絲興奮和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這次倒是沒再歪纏,輕笑一聲說她下午再來轉身就走。
看著許青蘭古怪的神情春杏有些不明所以,倒是七月笑了,
“傻丫頭,你這話讓那讓表姑娘誤會了。”
“誤會,什麼誤會?我說的挺明白的呀,就是讓她知道督主和夫人如膠似漆讓她識相點知難而退。
她誤會什麼了?”
九月和小蝶也是一臉疑惑,連她們兩個都聽明白了春杏的意思,那個表姑娘誤會什麼了?
七月頭疼的揉揉眉心,“表姑娘自小在宮裡長大的,內監宮女對食的事情她知道的比你們多。
咱督主和夫人這樣的畢竟是少數,大部分……原先春杏不還擔心夫人受委屈嗎?
往這方面想!”
這一說仨丫頭都明白了,感情表姑娘以為她家夫人是被督主折磨得起不來床了所以又害怕又一臉笑意。
估計是心裡暗爽覺得解恨。
九月還是有些不明白,“既然她知道那什麼……比較慘烈她怎麼還盯著咱督主不放?
好歹是督主義母的侄女,找個好人家應該不難吧。”
七月搖搖頭,“有當初許夫人這層關係在她有自信便是嫁給督主也不會受折磨。
再說還有葉小爺呢,父子兩代人都跟她關係莫逆,她要真嫁進這府裡是享福的。
只可惜她錯打了主意,咱們夫人和督主誰都插不進去。”
還別說,七月猜的一點都沒錯,許青蘭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一邊往自己的小院走一邊扭著帕子,連這長長的一段路都不覺得累了。
賤人,就算得了淵哥哥的喜歡又如何,也不過是個用來發洩的玩意兒。
是她想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