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淵自幼聰慧學什麼都很快,無論是習文練武還是當差辦案都是同行中的佼佼者。
可偏偏在感情這種事上是個純外行,一系列的騷操作連小豆子和七月都能看出拉胯來。
無奈肖督主一向說一不二積威慎重,即便看出來了身邊也沒人敢給他出主意。
說好了不一定有賞說錯了一定有罰,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遇到這種脾氣大的獨裁老闆屬下都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躲還來不及呢沒人上趕著找不痛快。
肖淵有時候也挺犟的,儘管生悶氣也覺得自己的策略沒錯。
江心雨之所以不著急可能是晾的時間不夠,等她發現自己真不理她後就該急了。
沒錯,就是這樣。
晾粟米也不是一天就能晾乾的,他明天住在東廠不回來了,不信這女人還不著急。
肖淵忍著氣睡下了,夢裡都是江心雨對他滿不在乎的樣子,還說什麼有麻將玩就好根本不稀罕他。
早起來伺候他家督主洗漱的小豆子一進門差點嚇得叫出聲來,他們督主半夜挖墳去了麼,這怨氣看著比鬼都重。
肖淵洗漱完去院裡打拳越打越快都帶上破空聲了,最後竟然一拳打斷了練功用的木樁。
總算是把怨氣下去了一些,但這還不夠,臨走之前肖淵竟然吩咐管家好好管教院裡的丫鬟。
讓她們記著點主僕有別,誰再敢跟夫人打牌板子伺候。
督主的命令自然無人敢違抗。
江心雨還沒起床時滿府的丫鬟就都接到了命令,直到她吃完早飯想玩兩把才發現她居然沒有牌搭子了。
管家陪著一張笑臉也是連連討饒,說是督主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求夫人慈悲就放過他們這些下人吧。
江心雨簡直要抓狂了,“合著他是主子我不是唄,這狗男人怎麼怎麼那麼閒?
我玩兩把牌招他惹他了。”
管家尷尬的搓著手,“督主沒說不讓您玩。”
江心雨呵呵,“對,沒說不讓我玩但不許別人陪我玩。
我一個人能玩啥,疊羅漢嗎?”
可看著管家一臉為難小丫鬟們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江心雨也不好說什麼了。
畢竟他們都是督主府的奴才,在這個時代他們的身家性命都握在肖淵的手上,她不可能為了跟肖淵賭氣就不顧這些人的死活。
算了算了,又不是隻有麻將一種東西可以玩。
不就是沒人陪麼,她是大寶寶了會自己找樂子。
想到這兒江心雨又看向了管家,
“他只說了不讓丫鬟們陪我玩,那我玩點別的總可以吧?”
管家趕忙陪笑,“這個督主倒是沒說,夫人您是想……”
江心雨深吸了口氣,“去讓人給我弄兩根大腿粗的比較結實的木頭,間隔十尺埋到地底下。
記得埋結實點,再找一根雞蛋粗的光滑的木棍橫著穿插在這兩根圓木上。
你懂什麼意思吧,就是這樣……”
江心雨說著比劃了一下,“就是這樣的,間隔大點多弄幾個。”
管家疑惑道,“夫人是要做鞦韆架?”
“對對對,不過比鞦韆架矮一些,做幾個相近的再做兩個遠一些的。
遠處那兩個中間吊上裝滿沙子的布袋,布袋做一大一小要結實些。
另外再弄幾個帶手柄的石頭,就是方便拿起來和舉起來的那種。”
管家仔細想了想江心雨的要求恍然大悟,
“夫人您說的是石鎖吧,就是練武要用的那種?”
江心雨對忽然想起來這個時代也是有運動器材的,立刻對管家挑了個大指誇讚道,
“沒想到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