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館子,一家兩盤招牌菜,酒水都是酒廠釀的,喝誰家的都一樣。”
“明天早上給你送來。”
劉真莞爾一笑。
將軍樓是邊關最好的酒樓,接待百夫長以上的人物,官職不夠不讓進。
“你小子行啊,皮都沒破。”
“來來來,過來喝兩杯。”
天殘地缺看見劉真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一個個有點不可思議,招呼他喝幾杯。
“喝就喝。”
劉真大大方方坐下,取出幾個酒罈子,給幾個老頭子滿上,道:“不怕幾位前輩笑話,我啊,沒敢搶!”
“我就說你小子怎麼一點傷沒有,來來回回那麼多人,都打冒煙了,我也沒看見你。”
“你小子沒這本事,還是安心的運酒吧。”
“誰說不是呢,老軍的戰法是那麼好得的?”
這幾個老兵酸溜溜的夾槍帶棒貶低起來,完全不看好劉真。
劉真也不反駁,旋即道:“鎖在大樹下的犯人犯了什麼罪?”
“你說的應該是金無吧!”
“我也不知道那個犯人叫什麼,只是好奇為什麼不把他關在囚徒營。”劉真準備套話,目前看來金無是其真名。
“這小子通敵叛國,應該凌遲處死。”
“也不能怎麼說,上面沒有證據,只憑一隻信鴿難以定罪。”
“上面寧可殺錯,也不放走一個。”
“嘿!這話說起來可長了,那可是十二年的事,當年金無可是萬夫長,掌管十萬天甲軍...................”
這幾個老兵越說越起勁,酒也沒少喝,漸漸也就把十二年前的事全抖摟出來了。
其中就有劉振之死。
“當時金無也在場,很難說到底是誰偷襲的劉振!”地缺言辭鑿鑿的說道,言下之意是說金無偷襲的劉振。
“屁話,金無是萬夫長,怎能與他們在一起?”另一個老兵瞪著眼睛辯論,很不服氣。
“還是老三說的對,金無是萬夫長,僅次於副帥,那個時候金無應該與副帥在一起。”天殘分析當年那一戰的局勢,肯定的說道。
“那個時候都打套了,大帥殺進敵營中,兩個副帥不離左右,三位主帥深陷囹圄差點沒出來,金無怎會與副帥在一起?”地缺冷哼,氣的站起來跳了幾步。
“依我看,就是敵視劉振的萬夫長。”
“屁!應該是金無偷襲的劉振!”
“燕瘋子,劉懷,藍必成,高霸,他們都有嫌疑,你們懷疑金無毫無根據!”
“這酒沒法喝了,散場!”
“各位別走啊,繼續說。”
“說什麼說,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
幾個老兵各持已見,一個個氣呼呼的,將矛頭懟向劉真,然後各回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