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大的小山村,住戶也就十來家,靠賣一些山貨為生。
老漢有三子先後被抓了壯丁。
老大出去賣草藥被抓。
老二出去賣野豬被抓。
老三............在家被抓。
結果,哥三一個沒回來,都死在外面了,連屍首都沒看見。
“你說這是什麼世道?”老漢抹著眼淚,仰天長嘆。
“妖魔當道的世道。”
劉真詢問老漢三個兒子都死了,應該有撫卹金,日子不至於過的這麼苦巴巴的。
“都讓那些狗官貪了。”
老漢提起撫卹金,更是咬牙切齒,道:“我三個兒子死的不明不白,官府說服兵役,死在了邊關,但是我去打聽了,邊關根本不需要無力之人,全是武者。”
“這裡面有蹊蹺!”
劉真蹙眉,想管上一管,但是他一身的麻煩,哪有時間管其他事。
“我們村十三戶人家,官府徵了20人,剩下的全是老弱病殘,以後都不知道怎麼活。”老漢喟嘆。
“服兵役都是武者,官府徵農戶幹什麼?”
劉真狐疑,留下500兩碎銀子,第二天一大早,早早的走了。
這事他管不了。
“我們要去哪?”賈妮歡快無比,初為人婦,事事以劉真為主,小鳥依人,百依百順。
“去找李靜香。”
劉真笑道,與李靜香分別那晚,已經定好了目的地,萬一學院刁難劉真,可以不報考衝雲學院,做一個散修四海為家。
但是,劉真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大事件,簡直就是大漢的醜聞。
“靜香姐在哪了?”
“天水郡。”
“天水郡很遠。”
天水郡距離衝雲有三千里之遙,中間隔著三個郡,位於大漢的西北部,但也遠離邊關。
三千里不算遠,一匹寶馬良駒,三天即到。
劉真沒有急於趕路,太顯眼了,可能適得其反。
他到了一個小城,買了兩匹馬,就在官道上溜溜達達,一日三百里,晚上住客棧,夜夜求饒聲,金雞報春曉。
這一天官道上來了一隊馬車,車頭插著萬里鏢局的旗子,每一輛馬車上都拉著一個大籠子,裡面關著各種妖獸的幼崽。
其中的一個籠子裡,關著一隻金雕幼崽,羽翼還未豐滿,但已初具神駿。小傢伙雙眸炯炯有神,褐黃色眼眸異常銳利,淡黃色的喙如刀鋒,一雙金色的爪子閃亮耀眼。
“好鳥。”
劉真驚歎,這頭金雕幼鳥,著實神駿異常,與夢中的大鵬差了很多,可是小傢伙太有神了,便問了一嘴這隻金雕的價錢。
“小兄弟,這些妖獸幼崽不能以金銀論價值。”這是一個三十幾歲的漢子,負責看押金雕幼崽,日常喂水餵食。
“不以金銀那是以什麼定價?”劉真疑惑的說道。
“首先,這些妖獸幼崽送往天路拍賣會,我們不能賣,其次,金銀只是凡俗之物,在大人物眼裡與糞土毫無區別。”漢子不屑的說道。
“金銀是凡俗之物,那什麼才是計價的標準?”劉真拍了拍儲物袋,心說,這些銀子都是大糞?
“奇珍異寶,可以吸收能量的奇石,靈藥,珍稀的丹藥,皆可以等價交換。”漢子眉飛色舞,道:“你有麼?”
“沒有。”
劉真身上最珍貴之物就是大地乳液,而且那小半瓶給賈妮洗髓伐毛了。
小妮子的境界已經來到了真力5層,初具武修風采,容顏更加靚麗,身段更加柔美。
“就知道你沒有。”漢子鄙視一眼劉真,不搭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