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許家人今天要來看你,你說我讓不讓他們來祭拜你?”
“什麼?讓他們跪安!”
“關鍵十一年許家一個人沒來,他們也只是順路,不是誠心祭拜。”
“哦!”
“你想見他們,這個好辦,等孩兒實力強大了,送他們下去看你,你想許家誰了,告訴我,我弄死幾個給你燒過去。”
“暫時不想?”
“娘誰也不想。爹,你說說,你想誰了,二叔,還是三叔,你要是全想了,我送仁德縣老劉家這一系下去陪你,我想他們見到你一定很開心!”
“什麼,爹,你大點聲,想還是不想?我聽不清楚!”
劉真一夜沒睡,吃了小烤豬,在墳前傾訴。
他從小聰明調皮,經常調侃小朋友,但爹孃走後,劉真沉默寡言,村裡人以為他傻了,卻不知劉真只在父母墳前調皮搗蛋。
調侃那些人!
“劉玄回來了!”
“劉玄回來了!”
大清早,劉老二的大子劉玄回村的訊息就像是一顆核彈,在這不大的落山村裡炸開了。
村民們聞風而至!
“玄子啊!你可要為大開叔做主啊!”
“我曾經也是武者,經歷過腥風血雨的人,但是我沒看見過劉鐵柱這麼不要臉的人,哪有哥哥搶弟弟的未婚妻,大叔只是說了他兩句,就被他打成這樣!”
李大開泣不成聲,一把鼻涕一把淚,家人趕著牛車,把他拉到了劉老二家裡討個說法。
“這事我會處理。”
劉玄看了一眼李大開,一臉不屑,打心底瞧不起,凌厲的眸光掃過全場卻沒有看見劉真。在他心裡這個傻了吧唧的大哥除非跑了,不然必定露面。
“聽說劉玄今年秋入衝雲學院。”
“入了衝雲,一飛沖天,將來了不得,任何一個學子都肩比縣丞!”
“劉老二養個好兒子啊!”
誰都知道劉老二家要崛起,趁著今天劉玄在場說點好聽的,不求將來如何,只求劉玄記住他們,特別是有姑娘的人家,直接把女兒推到了最前面。
而這些小姑娘泛起了桃花眼,一個個小臉羞紅,拋給劉玄。
劉玄選擇無視。
二嬸用冷水毛巾捂著腫脹的臉頰,痛的一夜沒睡覺,雙眼通紅,瀰漫血絲,聽見街坊鄰里如此誇讚大兒,頓時氣消了一半,臉也不怎麼疼了!
但是這事沒完,必須有個明確的說法,於是看向劉老三,道:“老三你看看,這就是你大侄子乾的好事!”
“李大兄弟雖說現在不是武者,但也輪不到鐵柱欺負,還把李大兄弟打廢了,你說這事怎麼處理?”
“劉二嫂要為我做主啊!”李大開的媳婦以淚洗面,道:“當家的現在起不來,也許這輩子都起不來了,你們說以後讓我們娘倆怎麼活?”
“鐵柱打的你?”
劉老三看著躺在牛車上的李大開啞然失笑。
二十年前李大開在村裡可是很牛的人物,若是沒有劉真的爹,落山村就放不下李大開了,即便在仁德縣城李大開也算是一號人物。
十五年前不知是何原因,或是李大開得罪了什麼人,被廢去了一身武力。
但就算李大開被廢了,力氣也是很大,村裡被他欺負過的人,想欺負回來,結果狠狠地被他修理了一頓。
劉老三打死也不信,劉真能打過李大開,還是一巴掌撂倒的,並且還打了二嫂。
在他的印象裡鐵柱是好孩子,為人憨厚,甚至有點呆。
“劉三,劉三爺,咳咳咳....”
李大開氣的劇烈地咳嗽,舒緩了一會,道:“劉三爺不信大可以問問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