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你看你,人長得精神,手藝又好,將來定是飛黃騰達的命。這大房子、還有生意,都已經有了,真讓人羨慕啊。”賈張氏邊說邊靠近,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角的皺紋彷彿也因這份熱情而加深了幾分。
“柱子啊,你看你以後有錢了,要去住大房子了,那肯定需要人幫忙。
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給你當保姆,幫你做做飯,收拾收拾,照顧一下雨水,咱們都是一個院的,知根知底,這不是兩全其美嘛!”賈張氏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瞟向何雨柱。
何雨柱搖搖頭:“我暫時還不需要這些,家裡我還應付的來。”
之前何大清走的時候,賈張氏恨不得躲何雨柱兄妹遠遠的。
生怕被他們沾上。
剛不要說他去津門學藝的時候,院子裡除了二嫂子沒有一個人來過問。
這會兒看他有點錢了,倒是上趕著來巴結了。
賈張氏聞言,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復如初,眼珠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哎呀,柱子,大娘是看你一個人不容易。要不我幫你找個物件?你看,這人生路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多好啊。”
何雨柱搖了搖頭道:“大娘,我現在的心思全在工作上,感情的事,還沒想那麼遠呢。”
他的話語裡藏著對未來的憧憬,也有對當下生活的堅持。
後面的劇情他都知道,才不會像原來那個何雨柱一樣戀愛腦又聖母心呢。
賈張氏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棄,她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柱子,大娘可是真心為你著想。你看我家秦淮茹,賢惠又能幹,鄰里間誰不誇她一句好?你要是願意,大娘這就去跟她說,讓她……”
賈張氏想的是,只要何雨柱鬆口答應給他們房子,那樣賈東旭的條件就好多了。
就不怕找那些要房子的城裡姑娘了。
再怎麼說秦淮茹也只是個鄉下姑娘。
賈張氏當然希望兒子找更好的。
“賈大媽!”何雨柱打斷了她的話,語氣中多了幾分堅定,“感情的事,強求不得。秦淮茹是個好姑娘,我知道。但我與她,只適合做朋友,不適合更進一步。至於房子、條件這些,我更希望是透過自己的努力來獲得,而不是靠犧牲別人的幸福來換取。”
賈張氏聞言,臉色一沉,心中的小算盤似乎被打亂了節奏。
她沒想到,平日裡看似隨和的何雨柱,在這件事上竟如此堅持原則。
沉默片刻後,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尷尬地說道:“瞧我這張嘴,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柱子啊,是大娘想岔了,你別往心裡去。”
何雨柱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既有釋然也有理解:“沒事,賈大媽。咱們都是鄰居,互相幫襯是應該的。只是,每個人的路都得自己走,對吧?”
就在賈張氏心中盤算著如何再開口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院落的寧靜。
三大爺閆埠貴,那個平日裡總愛精打細算、佔點小便宜的老頭,不知怎的,突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一臉嚴肅得能擰出水來。
“哎呀,雨柱啊,你這孩子可不能犯糊塗!”閆埠貴幾步並作一步,站定在何雨柱面前,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急切,“這院子,可是咱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怎麼能說讓就讓?我聽說了些風言風語,說你要把這院子拱手讓人,那可是大不敬,大不該啊!”
何雨柱聞言,只是淡淡地瞥了閆埠貴一眼,並未立即回應。
他心中明鏡似的,知道這些鄰居們的心思比那九曲十八彎的小巷還要複雜。
閆埠貴見何雨柱沒有反駁,誤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於是趁熱打鐵,繼續遊說:“柱子啊,咱們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不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