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秦泰還是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那張上限足有一個億附屬黑金卡。
童可人的那點小心思,他心裡跟明鏡似的,無外乎是想時刻知道自己的消費記錄和生活軌跡,偶爾來個偶遇亦或者是偷偷找私家偵探觀察他身邊有沒有換新歡…。
不過西格瑪男人無所畏懼,有人買單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他可是整個童氏集團的金主爸爸,拿點回扣還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所以拿去瀟灑更是毫無負罪感。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盂蘭盆節臨近。
這段時間江湖也發生了不少大事,長江後浪推前浪,不斷有後起之秀成為焦點人物,或曇花一現,或引動一輪又一輪的熱點事件。
秦泰坐在時代大廈頂樓辦公室的老闆椅上,閒散的脫掉鞋子翹在辦公桌上後仰著,一邊欣賞的望著窗外俯瞰的廟街人流車往的繁華景色,一邊聽著飛龍和耀文等人的彙報江湖短訊。
“自從上次老大您一億五千萬天價賠償款震動江湖,斷臂後的紳士勝如同過街老鼠,連洪樂的高層會議都不出席了,據說是在養傷,實際上估計是怕處在風口浪尖上,這次洪樂鬧出動靜的便是十大傑出人物之一的洪樂飛全,最近名聲大噪”
“只不過全都是黑紅的議論聲,只因這傢伙衝動莽撞,和瘋狗喪波結下樑子,但偏偏年輕人氣盛沒下殺手,惹得喪波如瘋狗一般到處咬人,接連將洪樂的不少場子掃平”
“甚至包括洪樂德叔在內的高層均是被波及,為此洪樂龍頭飄哥大發雷霆,甚至當眾執行家法,將飛全打到吐血”
“但這小子也是因禍得福,幹掉喪波之後直接上位當大哥!”
紳士勝當縮頭烏龜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足為慮。
這飛全果然是個敢打敢拼的好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已經完成了上位。
“對了,大衛周他們安排的怎麼樣了?”
秦泰問道。
飛龍回道:“按照老大吩咐,現在大衛周跟我,洪興上下都知道他是您剛收的小弟,不過因為沒有按規矩直接被提拔,所以兄弟們意見聲都很大,背地裡編排他不少難聽的綽號,不過目前來看他沒什麼反應”
會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像大衛周這樣自尊心和自卑心極重的人,怎麼可能對譏諷和議論的聲音無動於衷,只不過他更能忍,一旦他上位,所有嘲笑過他的人,恐怕都逃不脫這傢伙的報復。
不過秦泰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這座活火山始終處於瀕臨爆發的狀態,最後才能在關鍵時刻走向毀滅。
秦泰並沒有告訴兩人自己的真實目的,而是繼續添了把火:“這個大衛周帶點裙帶關係,有行動就帶上他,你繼續特殊關照,不必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具體的事情,小林會告訴你在那麼做的。”
“這…是!”
飛龍雖然有些疑惑,但是老大的命令他當然無條件遵守。老大肯定有老大的考量,他只需要做好分內之事就行了。
耀文撓了撓頭,問道:“那個碧鹹好賭成癮,不學無術,我是不是也該特殊關照?”
秦泰微微一笑:“是得特殊關照,不過是愛的教育感化!以後他的那份薪水你來代領,要是敢出去惹是生非,你就教他做人。”
多少大佬都是倒在這些裙帶關係的蠹蟲身上,秦泰才不會慣著這些關係戶。
“那我明白了!”
耀文得意一笑,幫助爛仔重新做人可是他的拿手好戲,保準讓這碧鹹在社會大學好好改造一番。
可憐的大舅哥本想躺平過上人上人的好日子,殊不知,進了社會可比讀書時慘痛千萬倍。
“繼續說。”
“三天前,九龍冰室的九紋龍,最近鬧了一場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