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聽著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強烈的失意之情。他暗自懊悔不已,當初為何要應下這押送生辰綱的苦差?如今一路上遭遇如此眾多覬覦生辰綱之人,即便自己有三頭六臂,恐怕也難以將其安全護送至東京。想到此處,他無奈地擺了擺手,長嘆一聲:“罷了罷了,這生辰綱劫得倒也正好!免得日後我繼續受那窩囊氣。”
站在一旁的徐駿見狀,趕忙輕聲對李懹、袁朗等一干人說道:“袁朗兄弟,李懹兄弟,此次之事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妥。你們且過來給楊志兄弟賠個不是,大家把這事揭過不提也罷。”
李懹與袁朗等人相互對視一眼,見楊志似乎並未真的動怒計較,又有徐駿從中調和,便紛紛走上前來,對著楊志抱拳施禮,齊聲說道:“楊制使,實在對不住您啦!今日之事多有冒犯之處,萬望您大人大量,莫要怪罪於我們。”
楊志看著眼前這些賠禮道歉之人,心中雖仍有些許不快,但也知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況且對方既然已經認錯,自己也不好再揪住不放。於是他同樣抱拳道:“各位不必掛懷,此事橫豎早晚都是要丟的。能敗在諸位的手下,以武力相奪,我楊志也算輸得心服口服。總好過不明不白地中了那蒙汗藥,被人算計去了。”
然而就在此時,站在臺下一直默不作聲的吳用聽聞楊志此言,臉上不禁微微一紅。畢竟他原本生辰綱之計中那蒙汗藥正是其中關鍵一環。
徐駿緩步回到了臺上,輕輕坐下後,端起茶杯優雅地抿了一口。剛才那場唇槍舌劍,著實讓他費盡了不少口水。
此時,身為裁判員的朱武見到局勢已然平定下來,便高聲喊道:“比武繼續!”聲音洪亮如鍾,響徹整個場地。
隨著朱武話音落下,黃鉞縱身躍上擂臺,與對面的袁朗相互拱手施禮。緊接著,袁朗和黃鉞瞬間展開激戰。只見黃鉞雖有幾分武藝,但實力實屬平常。要知道,在原著之中,他與金鼎二人合力圍攻袁朗,最終仍雙雙命喪於袁朗之手。如今僅憑他一己之力,又如何能與袁朗抗衡呢?
果不其然,雙方僅僅交手不到十個回合,黃鉞手中的大刀便被袁朗那威猛無比的撾給輕易勾住。與此同時,袁朗另一支撾猶如閃電般迅猛地擊打在黃鉞的胸口之上。只聽得一聲悶響,黃鉞口吐鮮血,倒飛而出,重重摔倒在地,顯然已無再戰之力。
然而,相較於袁朗這般輕鬆戰勝黃鉞,另一個擂臺上的戰況卻是異常激烈。滕戡手持一對虎頭竹節鞭,上下翻飛,舞動得虎虎生風,每一鞭揮出都帶著凌厲的勁風,令人不敢小覷。而他的對手潘善宇,則以剛猛著稱,手中兩柄陰陽乾坤錘揮舞起來呼呼作響,氣勢磅礴,彷彿能夠開天闢地一般。
這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眨眼間已大戰了整整五十個回合,卻依然難分勝負。他們的身影在擂臺上交錯縱橫,兵器碰撞之聲不絕於耳,火花四濺,引得臺下觀眾陣陣驚呼喝彩。那些負責擊鼓助威之人見狀,更是興奮不已,敲鼓的節奏愈發急促有力,彷彿要將整座擂臺都震塌一般。
又戰了二十回合,滕戡終究是不敵,落敗了。
滕戡抱拳對潘善宇道:“潘兄弟真是好功夫,承讓了。”潘善宇也是回了一禮,“你的本事也不差。”然後兩人都下臺去了。
就在這時,只聽得朱武大喝一聲:“下一場,托塔天王晁蓋對陣小韓信馬飛,隱山虎金鼎迎戰赤發鬼劉唐!”他那洪亮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瞬間傳遍整個校場。
徐駿聽到馬飛這個名字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說道:“嘿,沒想到馬飛這小子竟然也來參加這場比試了!”站在一旁的夏霜聞言,不禁好奇地問道:“哦?看來這位馬飛也是你的熟人呢?”
徐駿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回憶之色,解釋道:“沒錯,想當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