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徐駿,則陷入了沉思之中。
“來人吶,將兩位都頭的馬匹和兵器都歸還給他們,好生送他們回去吧!”徐駿擺了擺手,一臉淡然地吩咐著。他心裡清楚,朱仝與雷橫這二人既然無心加入梁山,強留也是無益,倒不如給彼此留下一份餘地。
站在一旁的倪麟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急衝衝地嚷道:“啊!哥哥,這兩個不識好歹的鳥人,他們不肯投降歸順咱們,直接殺了便是,為何還要這般輕易放過他們呀!”
徐駿聞言臉色一沉,怒聲呵斥道:“住口!休得胡言亂語!兩位都頭皆是重情重義之人,平日裡也未曾行過什麼惡事,我又何苦非要取了他們性命,壞了自己的名聲呢?”
朱仝聽了這番話,心中仍有些不敢置信,遲疑片刻後,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徐寨主,您當真……當真要放了我們?”
徐駿微微一笑,朗聲道:“那是自然,我徐某人向來一言九鼎,說了放你們走便絕不食言。只是此次權且饒過你們一回,下不為例。倘若日後你們再有機會落到我的手中,可就別怪我不再留情,定要讓你們加入我梁山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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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仝趕忙抱拳行禮,感激涕零地道:“多謝徐寨主大恩大德,我等日後定會小心行事,絕不會再落入您的手中了。”說罷,他與雷橫翻身上馬,手持兵器,疾馳而去。
朱仝和雷橫一騎上馬就飛快的跑了,他們也怕徐駿反悔,所以手上的鞭子瘋狂的抽打馬屁股。
徐駿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視著朱仝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朱仝此人性格堅毅,只要尚有退路可尋,便決然不會輕易踏上落草為寇這條不歸路。畢竟,朱仝一向以義氣為重,其聲名遠揚,曾先後對晁蓋、宋江這兩位梁山之主皆有過救命之恩。正因如此,他雖身為八驃騎之一,卻能在梁山一百零八將中位居第十二把交椅,甚至力壓五虎上將中的董平以及魯智深和武松等豪傑。然而,若單論及在八驃騎之中的排名,朱仝則僅位列第七,稍稍領先於沒遮攔穆弘。
此時,一旁的倪麟滿臉怒容,憤憤不平地叫嚷道:“哥哥,那兩人實在不識好歹!下次若是還這般冥頑不靈,不願加入咱們,俺定要親手宰了他們!”面對倪麟的怒火,徐駿僅是微微一笑,並未多言。
就在這時,石秀走上前來,拱手抱拳向徐駿問道:“哥哥,眼下這些俘虜應當如何處置才好?”這個問題再次被提及,而徐駿則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且先好生安撫勸降一番,盡力爭取讓一部分人心甘情願地加入我們。對於那些執意不肯入夥之人,依舊按照慣例,每人發放半貫銅錢後,便可放行任其離去。”石秀聽聞此言,恭敬應道:“是。”隨後轉身去安排相關事宜。
徐駿沒有多待,當即就拔營回梁山去了,傍晚時候終於是到了梁山泊的水泊邊上了,阮小七已經帶著水軍早早在這裡迎接了。
阮小七道:“恭喜哥哥大獲全勝。”
隨後他又抱怨著“可惜這一次還是沒有我們水軍露臉的機會呀。”
徐駿安慰道:“小七兄弟莫要傷感,你們水軍可是梁山泊防守最重要的一環,早晚有你們大顯身手的機會。”
“哥哥,大事不好了,有人來搗亂了。”
只見朱貴一臉狼狽的跑了過來,臉上還汙了一塊,看樣子是被打的。
徐駿見狀,意識到了有事情發生,於是問道:“朱貴兄弟,發生了什麼事?”
朱貴苦著臉說道:“哥哥,有一個女子在我們西山酒店吃了飯不但不給錢,而且還打了我們幾個夥計,並且還大喊著你的名字,喊你去見他,還叫囂著你要是不見,她就要把酒店一把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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