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原職……”
話音未落,一旁的秦磁猛地把酒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砰”的一聲巨響,嚇得眾人皆是一驚。只見秦磁怒目圓睜,冷哼一聲道:“哼!好一個楊志!你口口聲聲自稱是忠良之後,可如今卻要去賄賂高俅那個大奸臣!你這般行徑,難道就對得起你祖上的英名嗎?”
被秦磁這麼一懟,楊志也說不出話來,自己這樣做確實是對不起祖上名聲,不過他心中官意太盛。
楊文博遠遠地瞧見楊志,心中一喜,畢竟同為楊家後裔,本欲上前與之招呼一番。然而,當他聽聞楊志竟打算前去賄賂那高俅一類的奸臣時,臉色驟變,當下便義正言辭地喝道:
“楊志啊楊志,難道你當真要為了那官職,做出這等勾結奸臣之事不成?”
一旁的徐駿趕忙出來介紹道:“這位楊文博楊兄弟亦是咱楊家之後裔呢,現今可是梁山之上的頭領!”
此言一出,楊志頓時怒髮衝冠,指著楊文博厲聲斥罵道:“好你個楊文博,身為我楊家子孫,怎可去做那落草為寇、辱沒門風之舉?簡直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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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博卻毫無懼色,挺起胸膛,毫不心虛地回擊道:“落草為寇又如何?我寧可在此佔山為王,也絕不與那些奸佞之臣同流合汙!倒是你,不僅給那無道昏君押送花石綱這般喪盡天良之物,還弄丟了貨物後只顧逃命,絲毫沒有半分擔當與責任可言!”
這番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中了楊志的要害,令其一時之間瞠目結舌,無言以對。徐駿眼見氣氛愈發緊張,急忙站出來打圓場道:“哎呀呀,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動氣呢?有話好好說嘛……”說著就又給楊志敬了幾碗酒。
兩人又天南海北地閒聊了好一陣子,不知不覺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志心中不禁有些擔憂起來,他暗自思忖著:若是自己貪杯再多飲幾盞,待會兒怕是連路都走不穩了,萬一那梁山眾人見此情形要強留於他,可如何是好?想到此處,楊志便決意起身告辭。
一旁的徐駿見狀,趕忙出言挽留,但楊志去意已決,任徐駿怎樣苦口婆心地勸說,也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無奈之下,徐駿只好親自起身相送,一直將楊志送到了水泊岸邊。
臨分別時,徐駿一招手,喚來手下人取來了整整三百兩白花花的銀子,並牽過來一匹膘肥體壯、毛色鮮亮的駿馬。只見徐駿滿臉堆笑,對著楊志誠懇地說道:“既然楊制使您執意要走,徐某也就不再強行挽留了。這匹良駒就贈予您當作代步工具吧。”
楊志聞言,連連擺手推辭道:“萬萬不可!無功不受祿啊!”
徐駿卻不以為意,繼續勸解道:“哎呀,楊制使何必如此見外呢?我對楊令公可是打心底裡欽佩得緊吶!再者說了,您此番前往東京,一路上花錢的地方定然不少。這些銀錢和馬匹,您就暫且收下應急,等日後您飛黃騰達之時,再來歸還於我便是。”
楊志聽後,略作思索。覺得徐駿所言不無道理,畢竟自己此去東京路途遙遠,開銷必然不小。況且大不了待自己將來有所成就之後,再重重回報於他也就是了。想到這裡,楊志便不再矯情,拱手謝過道:“既如此,那楊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徐兄厚賜!”
隨後,楊志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隨身攜帶的全部細軟包裹放置在了馬背之上,再次向著徐駿抱拳致謝。緊接著,他翻身上馬,輕抖韁繩,雙腿一夾馬腹,那馬兒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出,揚起一陣塵土,很快便消失在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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