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關勝手起刀落,寒光一閃,哈芸生瞬間便被其一刀斬成兩段,鮮血四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與此同時,歸化莊的一千人馬也在這漆黑的夜色中遭遇了滅頂之災,無一倖免。關勝面不改色地割下了哈芸生的首級,拎在手中,彷彿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了梁山軍的營地上。士兵們用長長的竹竿高高地挑起了哈芸生和冕以信的首級,向四周示眾。那兩顆猙獰可怖的頭顱在風中搖晃著,令人不寒而慄。
此時,留守在歸化莊內的山獅駝正焦急地等待著前方的訊息。然而,當他聽到昨晚派出去的一千人竟然全軍覆沒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莊主和一千莊客全軍覆沒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讓山獅駝感到一陣恐慌,因為如今哈芸生已死,他獨自一人要如何守住這座歸化莊呢?而且,莊內現在只剩下區區一千多人馬,自己雖然武藝高強,但畢竟是個外來者,難以服眾,人心惶惶。
想到這裡,山獅駝不敢有絲毫怠慢,他立刻大聲喝道:“來人啊!馬上傳令下去,所有人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嚴加防守,絕不可有一絲一毫的鬆懈!”隨後,他又開始暗自盤算著逃跑的路線,心中暗暗發誓,一旦歸化莊被梁山軍攻破,他一定要想盡辦法逃離此地,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自己的性命葬送在這裡。
關勝目光如炬,精心部署著這場戰鬥。他派遣郝思文、宣贊、燕翎和董澄四位將領各自率領一千名精銳兵馬,直撲歸化莊而去。然而,此次攻擊並非一味地強行猛攻,而是採用了一種巧妙的戰術——車輪戰。
一整天的激戰過後,歸化莊內已是叫苦不迭。守軍們的體力在一輪又一輪的衝擊下急劇耗損,疲憊不堪。與此相反,梁山這邊卻是越戰越勇,士氣高昂。因為關勝合理安排,每一組人馬在完成一輪攻擊後便能得到充分的休整與歇息,而後再由另一組接替上陣,如此迴圈往復,使得梁山軍始終保持著旺盛的戰鬥力。
夜幕悄然降臨,歸化莊中的守軍滿心期盼能夠藉此喘息片刻。但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關勝絲毫沒有給予他們任何喘息之機,即使夜色已深,戰鬥依然如火如荼地持續著。
面對這種局面,鎮守歸化莊的山獅駝焦急萬分。他深知己方兵力有限,僅有區區一千餘人,如果將其分散開來分別防守,必然難以抵擋梁山大軍的猛烈攻勢。一時間,山獅駝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卻又束手無策。
與此同時,京東路的其他軍州對梁山泊的威名早已有所耳聞,心中忌憚不已。當得知歸化莊遭遇梁山圍攻時,這些地方大多以自身兵力不足作為藉口,紛紛婉拒出兵支援。他們生怕一旦派出援兵,便會引火燒身,招致梁山的瘋狂報復。就這樣,歸化莊漸漸陷入了孤立無援的絕境之中,被梁山攻破似乎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與此同時,在戰場的另一邊,徐駿率領著浩浩蕩蕩的大軍如洶湧潮水般抵達了曾頭市。城牆上,曾家兄弟中的老三曾魁和老四曾升眼見仇人逼近,怒火中燒,急不可耐地叫嚷起來,紛紛表示要立刻出城為死去的兩位兄長報仇雪恨。
然而,就在兩人情緒激動、準備衝下城牆之際,一聲厲喝傳來:“休得魯莽!”原來是老大曾塗及時出言制止了他們。曾塗深知此時貿然出擊並非明智之舉,儘管心中同樣悲憤難平,但理智告訴他必須冷靜應對眼前的局勢。
曾弄見此情形,急忙轉身望向站在一旁神色凝重的史文恭,焦急地問道:“教師啊,眼下這種情況咱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
史文恭這段日子以來在曾府確實過得不太順心,頗受了些窩囊氣。但即便如此,他畢竟身為曾頭市的教師,肩負著守護此地安危的重任,對於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