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見自己前行之路竟然被阻擋住,不由得眉頭一皺,雙腳穩穩地立在船頭之上,雙手叉腰,運足中氣大聲喝問道:“爾等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無端端地阻攔我等的去路!”
就在此時,只見那隻大船的一側緩緩探出一個人頭來。此人目光犀利,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容,高聲回應道:“嘿嘿嘿,此江是我開,此水是我灌,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只要乖乖交出錢財,咱們自然會放你們過去。否則……哼哼!”
何擎霖與楊林卻是覺得好笑,他們都是走南闖北慣了的人,想不到今天碰上劫道的竟然如此的新奇。
“你這無恥之徒,休得在此放肆!居然膽敢打劫你張順爺爺的船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有種的就跟老子比劃比劃,看看誰高誰低!”張順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扯著嗓子怒吼起來。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對面大船上便迅速架起了十幾張強弓硬弩,鋒利的箭頭閃爍著寒光,直直地對準了他們所在的小船。
一旁的何擎霖見狀,心中暗叫不好,趕忙伸手攔住情緒激動的張順,急切地勸說道:“張順兄弟切莫衝動啊!對方人數眾多,且又佔據有利地形,此刻與他們硬拼絕非上策。”說著,他放眼望去,粗略估計之下,發現那些水賊起碼有七八十人之多。
雖說張順的水性堪稱梁山第一,而楊林的水性也是相當不錯。可問題在於,眼下他們身處狹窄的小船之上,空間有限,自己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旱鴨子,能不暈船都算是萬幸了,更別提在這搖晃不定的水面上與人動手廝殺了。若是真與那幫水賊交起手來,恐怕勝算微乎其微。
想到此處,何擎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下來,然後衝著那些水賊抱拳施禮,和聲和氣地說道:“諸位好漢,請先息怒。大家出門在外,難免會遇到些麻煩事兒。不如咱們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如何解決此事,豈不比刀兵相見要好得多嗎?”
為首之人見狀,連忙揮手示意手下放下手中緊握著的弓箭,並朝著何擎霖高聲喊道:“我們只是求財而已,絕不傷人性命!你瞧瞧你身上穿著的那身光滑柔軟、價值不菲的綢衣,想來定是個富貴人家出身,不缺這點錢財吧。”
何擎霖面不改色地回應道:“既然如此,我自然願意留下買路財給諸位好漢。不過在此之前,還想請教一下各位好漢的尊姓大名,不知能否告知一二呢?也好讓在下日後有所報答。”
只見那人十分豪爽,毫不遲疑地回答道:“哈哈,我便是江湖人稱赤須龍的費保!而站在我身旁的這幾位兄弟分別是捲毛虎倪雲、瘦臉熊狄成以及太湖蛟卜青。”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張順突然驚聲叫道:“難道說……你們就是名震一方的太湖四傑?”
費保聽聞此言,不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反問道:“哦?沒想到你居然知曉我們的名號。”
何擎霖當機立斷,迅速報出了自己及同伴們的名號與來歷:“實不相瞞,我乃梁山頭領玉陽子何擎霖。這位是我梁山水軍中赫赫有名的頭領——浪裡白條張順;還有這位,他是錦豹子楊林。我們三人皆是梁山泊的頭領人物。”
費保等四人聞言後,皆是大吃一驚,滿臉不可置信地齊聲問道:“什麼?你們果真是來自梁山泊的英雄豪傑?這話可當真?”
楊林哼道:“梁山好漢難不成還有人敢假冒不成。”
張順更是說道:“若是不信你們可願意出一人和我比試一下水性。”
張順欲要和他們其中一個較量一下水性,也好讓他們心服口服,如果贏了他們說不定還可以拉他們上梁山。
費保也沒有拒絕,他也想試一試梁山頭領的能耐,於是就問道:“喔,怎麼比試法?”
何擎霖拿出離開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