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充與李袞聽聞何擎霖自報家門,臉上不禁露出輕蔑之色。項充冷笑道:“哼,什麼玉陽子何擎霖,我二人從未聽過,想來也不過是梁山泊中無名小卒罷了!”李袞亦是附和道:“正是如此,我等在此佔山為王,威名遠播,豈是你這等無名之輩可比?”
何擎霖見二人如此不屑,心中反倒生出幾分鬥志。他微微一笑,說道:“二位頭領莫要小看在下,今日便讓二位見識見識我這無名之輩的手段!”說罷,何擎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一般朝著項充撲去,手中長槍猶如蛟龍出海,槍尖直取項充要害。
項充見狀,大喝一聲,揮動手中大劍迎了上去。只聽得“當”的一聲巨響,槍劍相交,火花四濺。二人各退數步,皆是神色凝重。李袞見狀,亦是不甘落後,揮動手中闊劍,從側翼朝著何擎霖攻來。
何擎霖身形輕盈,如同燕子穿梭,在二人之間遊走。長槍舞動,槍影重重,時而如風捲殘雲,時而如雨打芭蕉,將項充與李袞二人逼得步步後退。
六十回合過去,何擎霖越戰越勇,槍法愈發精妙。項充與李袞二人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只能依靠著手中的團牌來遮擋何擎霖凌厲的槍招。
項充喘息著說道:“這玉陽子何擎霖,武藝竟如此高強!”李袞亦是汗流浹背,點頭道:“確實厲害,我等須得小心應對。”
說話間,何擎霖又是一槍襲來,槍尖如同毒蛇吐信,直奔項充咽喉。項充慌忙揮動團牌抵擋,只聽得“鐺”的一聲巨響,槍尖在團牌上激起一片火星。
項充與李袞對視一眼,心中皆是明白,若是再這般下去,只怕二人聯手也難以抵擋何擎霖。於是,項充大喝一聲:“李袞兄弟,用暗器!”
說罷,項充左手一揚,只見團牌之上二十四把飛刀如同離弦之箭,朝著何擎霖飛去。李袞亦是不甘落後,右手一揮,團牌之上的標槍亦是呼嘯而出。
何擎霖見狀,心中大驚。他沒想到項充與李袞二人竟然會如此卑鄙,使用暗器。當下,他身形暴退,手中長槍舞動,試圖將暗器一一擊落。
然而,那飛刀與標槍皆是鋒利無比,速度又快,何擎霖雖然盡力躲避,但終究還是難以全部擊落。只聽得“噗嗤”一聲,一把飛刀穿透了何擎霖的肩膀,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衫。
何擎霖忍住疼痛,心中明白,自己孤身一人,又受了傷,若是再與項充李袞二人糾纏下去,只怕凶多吉少。於是,他大喝一聲,藉助長槍的反作用力,身形暴起,如同大鵬展翅一般,飛身上馬,朝著林中逃去。
項充與李袞二人見狀,哪裡肯放,亦是上馬追殺而去。二人一路緊追不捨,何擎霖亦是拼盡全力,朝著林中深處逃去。
不知過了多久,何擎霖終於擺脫了項充與李袞的追殺。他停下腳步,靠在一棵大樹旁,喘著粗氣,看著肩膀上的傷口,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後怕。
他暗自思忖道:“今日若非我跑得快,只怕已然命喪芒碭山了。這項充與李袞二人,武藝不俗,又心狠手辣,日後若是再遇上,須得更加小心才是。”
說罷,何擎霖從懷中取出金瘡藥,灑在傷口之上,又撕下一片衣襟,將傷口包紮好。他休息片刻,覺得體力恢復了一些,這才站起身來,繼續朝著梁山泊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何擎霖回想起今日之事,心中不禁感慨萬千。他沒想到,自己一時衝動,竟然險些丟了性命。他暗自發誓,日後行事,定要三思而後行,切不可再如此魯莽。
數日之後,何擎霖終於回到了梁山泊。他徑直來到聚義廳,將芒碭山挑釁之事說給了徐駿聽。
徐駿聞言,神色凝重。他沒有第一時間理會樊瑞挑釁的事,而是看著何擎霖肩膀上的傷口,問道:“你這傷勢如何了?”
何擎霖拱手回答道:“多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