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這麼大的火吧?”
張道陵搖了搖頭,苦笑道:“適才多有冒犯,安管家莫怪。唉,我只是恨老天不睜眼啊!讓那妖道逍遙法外,卻將我那金蟬兄弟,關進大牢,受盡折磨。”
安管家聞聽他說起金蟬,心下一驚,也“咳”了一聲,表示同情,就再不做聲。
馬車走得飛快,不一會,就到了太守府。二人下了車,就有人上來迎接,一個看似太守府管家迎面笑道:“安兄,今日你得空過來了。”
安管家笑著牽了那人手道:“吉兄,一些日子不見,氣色更好啊。對了,這位是張道長。”
那吉管家上下打量了張道陵,笑道:“張道長年輕有為,佩服啊佩服!”又轉頭對安管家說道:“安兄,張道長,裡面請。”
這太守府修的甚是富麗雄偉,眾人自大門而入,沿著一條白石甬路,兩邊皆是蒼松翠柏,過儀門直到正堂,堂前階下一色硃紅大燈籠高照,月臺上設著青綠古銅鼎彝等器。抱廈前上面懸一九龍金匾,寫的是‘月輝輔弼’,看字跡卻像是女子所書,兩邊一副對聯,寫的是‘慈心有光昭日月功名無間及兒孫’。
吉管家將張道陵讓進廳中,請張道陵入座,道:“張道長先用茶休息,待我等進行通報。”
張道陵笑著應了,找了一個偏座坐下,心想今日一會要應考了,我可要仔細著點,用好所學之術,否則自己被懲事小,連累了金蟬可是百死莫贖。當下也不看那廳內擺設,只是閉了目默想那谷中所刻的醫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