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受苦之人,做大事者,怎麼能拘泥於小節。”
“你對太后施以貓鬼之術,是為了成何大事?”
“成何大事?哼,我以貓鬼之術詛咒太后,好控制住她,以她之名,行天下善事。我也並非想要她的命。可八月十五那日不知發生了什麼怪事,竟然也有妖邪之物前去奪取太后之魂,若不是我用貓鬼之術困住了二魂六魄,太后恐怕當時就沒命了,我施此術說來雖是不光明,可沒想到竟然保住了她的性命,看來這都是天意啊!”
金蟬聽他這樣說,腦海中頓時想到張道陵與他的分析,不由地問道:“那是何妖邪之物啊?”
天公真人看了他一眼,道:“昨夜我被白貓魂魄反噬,卻因此失血過多,身受重傷,若不是你肯用自己的血喂,我這條老命,肯定是要交待了。想不到我自學道以來,除了受師父太平真君恩典之外,從未受過他人恩惠,今日卻受你救命大恩。你救了我的命,我自然不該瞞你。不過,我許你三個要求,你只要提出來,我只要能辦到,那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若是問我問題,也算是提出的要求,你可想好了。”
金蟬聽了,道:“我就想知道如何能治好太后之病,還請道長告訴我是何妖邪之物。”
天公真人聽了,卻是面露出難色,道:“這個貧道也辦不到,小和尚還是提個別的要求吧。”
金蟬聽了失望地搖頭道:“我只是想治好太后之病,讓她能好好地活著,別無他求。”說到這裡,眼中又流出淚來。
天公真人見了,不禁奇道:“小和尚為何非得要救太后,你與她非親非故?我告訴你,太后之病,已是凡力不可為了。貧道修真功力太淺,是愛莫能助了。”
金蟬聽了,定了定神,問道:“太后是個好人,我縱是自己性命不要,也要救活她。既然如此,還請道長明告事情經過。”
天公真人聽了,怪眼一翻,道:“小和尚看來是真別無所求了。也罷,誰叫我欠你人情呢!我就我知道的事情經過再詳說一遍,算是回答你第一個問題了。”說完又繼續道,“那日我在暗中施展貓鬼之術,想先將太后蠱惑住,再徐圖之。那知到了八月十五那晚,正當我放法到最緊要關頭,突然間不知何處來的妖物,竟然也來吸取太后魂魄,當時我所驅使的白貓魂魄正要入她體內,於是也被一同吸取,是我奮力施法,才保住了白貓魂魄和太后的二魂六魄,但也因此身受得傷,體內還留下了一絲白貓殘魂。我為驅出體內白貓之殘魂,不得不與這白貓屍體一同埋葬在這坑下,想借天地之氣,日月之光,調整身心,等將體內白貓之魂驅出之後,再驅之完全附著在太后身上後,我便可完全恢復了。那成想人算不如天算,今夜張道陵必是去皇宮中施展驅鬼之術,將白貓魂魄驅出太后體內,那白貓魂魄有九成在太后體內,另一成則在十里之外我的身上。白貓魂魄離了太后身體,無所依附,魂魄又不全,便徑直來到埋白貓屍體之處,與那一成魂魄相聚。這時我運功正在緊要關頭,眼看要將白貓之魂驅出,不成此時白貓魂魄功力大增,我雖是奮力將白貓之魂驅出,但也被白貓之魂反噬,體內氣血翻騰難平,導致我口吐鮮血,身受重傷不說,當下爬將出來,心中一個念頭,便是要去喝水解渴,後來迷迷糊糊地走了一陣,便再也堅持不住,一頭栽倒在地,昏迷不醒,然後就被你們所救了。現在想起,一定張道陵這小子搗的亂,他去為太后治病,將白貓之魂驅出,才害得我如此。”
金蟬聽了,忍不住問道:“道長,你說張大哥已將白貓魂魄從太后體內驅出,為何太后還要性命不保呢?”
天公真人聽了,伸出兩個指頭,道:“這是第二個要求了。”
金蟬點點頭,示意天公真人繼續說。
天公真人嘆了口氣,才道:“張道陵雖是解了貓鬼之術,可太后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