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混蛋呢。”山治嫌棄地看著身後被抓住的小混混。
“秋笙,可以先把錢放到你的寶庫裡嗎?”娜美靈光一現。
秋笙點頭,身邊出現一個好似旋渦般扭曲的空間之門。
三人將手裡的箱子全部放進秋笙的寶庫後,娜美終於鬆了口氣,帶著6億貝利在大街上走還總是難免擔心會被搶,現在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見秋笙懷裡抱著的紅色植物向自己招手似地搖了搖葉子,烏索普揉了揉眼睛,“秋笙,你抱著的是什麼啊?”
“啊,忘了說了,這個就是梅利。”
“真的!”烏索普接過微微搖擺的紅色植物歡呼,“太好了!梅利!”
“太好了!”路飛在烏索普身邊跟著歡呼。
“真是的。”娜美笑著搖了搖頭,抱著胳膊,“真是兩個笨蛋。”
“嗒嗒嗒”
化作馴鹿模樣的喬巴衝回岸邊,焦急地掃視一圈後開口,“羅賓呢?她還沒回來嗎?”
“沒有,出什麼事了嗎?”秋笙忽然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我和羅賓走散了,我追著她的味道卻發現羅賓的味道突然消失了!”喬巴喘著氣快速說道,“怎麼辦?她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他話音剛落,羅賓的身影便出現在不遠處。她走向眾人,臉上面無表情。
,!
“羅賓!”見到羅賓安然無恙,喬巴長長鬆了口氣,“太好了,你沒事啊。”
有人在監視我們,秋笙不動聲色望向羅賓身後,儘管羅賓身後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但那股視線依舊被秋笙捕捉到。是監視類的機器還是用什麼辦法躲在另一層空間裡?她面不改色地思考著。
羅賓在距離眾人還有一段距離處停下了腳步,她一抬手,將一個面具扔給了秋笙。蒼白的面具上一個眼睛是金色的,另一個眼睛是一個紅色的五角星,大笑的嘴角幾乎咧到耳根,看起來有些驚悚。
“這”秋笙沒有說明白,她總覺得羅賓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無聊的小孩子的把戲罷了。”羅賓看著秋笙的眼睛回答。
聽到這話,秋笙瞬間明白了羅賓的意思。
“大家,”羅賓看著眾人,眼睛裡既有眷戀又有痛苦,“和你們在一起,讓我意識到原來活在陽光下是這種感覺。”羅賓閉了閉眼,抬手為自己戴上一個面具。
那慘白的面具上,藍色眼睛的眼角有一個好似眼淚的花紋,嘴角下壓,看起來像是藏著某種痛苦。
“我要離開你們了。”面具之下,羅賓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
“誒?羅賓,你在說什麼啊!”娜美想走向羅賓,卻被秋笙抓住手腕拉到身後。
羅賓深吸一口氣,“我是奧哈拉的倖存者,註定會被世界追殺。這也只不過是權衡之後,向另一個沙鱷魚效忠,去做我擅長的事罷了。真遺憾,看來介紹信是沒法送到對方手裡了。”
“喂!羅賓,這話是什麼意思!”烏索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羅賓醬”山治嘴唇顫抖,不知該說什麼。
“羅賓”路飛一時間竟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羅賓為什麼突然就要離開。
“這樣啊”秋笙瞭然。
似乎是她表現得太平淡了,羅賓有些拿不準她的想法。
“羅賓,我們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早晚也會被世界政府通緝。所以,”秋笙戴上那張猙獰的笑臉面具,“你離開對我們來說也沒有關係。”
眼前這一幕太過詭異,娜美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大腦飛速運轉起來。她緊緊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打斷秋笙和羅賓的談話。
聽到秋笙的話,面具下羅賓釋然地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