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默默的離別吧。”
岸上的薇薇望著遠去的梅利號,她沒有聽到夥伴們的回答。可突然,在那遠去的小船上,七條手臂高高舉起,無聲地回答著她。
手臂上的“x”穿過被海軍的攻擊濺起的水花,照亮薇薇被淚水朦朧的視線。
眼睛在不斷流淚,薇薇臉上的表情卻在笑,她從沒笑得如此肆意,從沒笑得如此自由。
她收到了夥伴們的回答,那個回答是“當然,你永遠是我們的夥伴”。
薇薇解開左手上的繃帶,身邊的跑得快也扯開翅膀上的繃帶。
阿拉巴斯坦的土地上,兩隻畫著“x”的手臂高高舉起,回應著遠去的夥伴們。
只要露出夥伴的標誌,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要分別多久,相隔多遠,我們都是夥伴。
我們擊破威士忌山峰的陰謀,穿過小花園裡的陷阱。我們走過磁鼓島的風雪,夜晚的櫻花永遠盛放在你我心中。我們走過漫漫黃沙,一起擊碎籠罩阿拉巴斯坦的陰謀。
我們共同經歷的一切將化作的珍珠,大海和黃沙都無法將其掩埋。
我們之間的友情是磨難打磨出的鑽石,比沙漠的星河還要璀璨。
,!
時間和空間都不能消弭這份情感,友情又豈會是如此脆弱之物。即使跨過無盡的歲月,即使翻過整片大海,我們始終是彼此的夥伴。
即使短暫離別,我們終有一日重逢於海浪之上。
祝福你,我們的夥伴,願你堅定地走在追尋夢想與自由的路上,世上再沒有任何困難能讓你低頭,願你用的智慧與力量,開闢通往未來的道路。
阿拉巴斯坦消失在海平面上,身後追擊的海軍也被梅利號甩開,整個海面上只剩下梅利號飄飄蕩蕩前進。
“已經甩掉海軍了。”秋笙跳下了望臺。
“嗯~~”甲板上傳來一聲打著彎的哼唧聲。
“看來已經安全了。”索隆抱著胳膊看向秋笙。
“嗯~~”那詭異的哼唧聲再次傳來。
索隆翻了個白眼,轉身,看向趴在二層船艙的其他幾人“我說你們,這有氣無力的回答是怎麼回事啊?”
二層船艙的幾人用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向甲板上的兩人“好寂寞啊——”
索隆一臉嫌棄“既然不希望薇薇走,乾脆直接把她綁來不就好了。”
“呀!野蠻人!”喬巴尖叫。
“真差勁。”娜美說道。
“綠藻頭。”山治開口。
“三刀流。”路飛跟著大家一起吐槽。
“喂,路飛,三刀流又不是什麼罵人的話。”一旁的烏索普在吐槽路飛。
“四刀流。”路飛換了個說法。
“你多加一把刀是什麼意思啊。”烏索普無語。
被眾人吐槽的索隆想還擊又不知該說什麼,他扭頭看向秋笙似乎是希望同樣冷靜的秋笙一起回擊,“秋笙,你不說點什麼嗎?”
“我?”突然被點名的秋笙困惑地指了指自己,見索隆點頭,她想了想,扭頭對索隆開口“通緝犯。”
“不是讓你跟著一起吐槽我啊!”索隆嘴角抽搐,“而且,你也沒資格說我吧,你不也是通緝犯嘛。”
“那我換一個?”秋笙歪頭看向索隆。
“算了。”索隆抬手謝絕秋笙的提議。
“看來已經安全了呢。”一個身影說著,推開倉庫的門走上甲板。
“是啊,已經”索隆一愣,立刻轉身“是你!”
“敵襲!敵襲!”烏索普大喊。
“呀!”喬巴尖叫著在二樓船艙跑來跑去。
娜美和山治立刻跑下船艙,回到甲板上。
路飛一敲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