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笙騎著摩托艇在海面上飛馳,幾天後再進行一次短時間的時間跳躍她就能回到自己的時間。
最近的島嶼上有一個名為艾雷吉亞的國家,到達那裡大概需要一天的航行,她打算找個還算安穩的陸地度過這幾天。
正在海上航行著,她隱約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鋼琴聲。這樂聲彷彿來自虛空,好似有什麼生物想要透過音樂降臨這片大海。
秋笙知道有些危險的幻想生物會用這種方式誘惑人類開啟通往現實的通道,讓它們降臨於世。
這片大海竟然還存在這種危險的幻想生物嗎?她有些好奇,循著若有若無的樂聲駛去。在樂聲傳來的方向,她看到一艘飄揚著帶著傷痕的骷髏旗幟的龍頭海賊船。
看來那個幻想生物就是想借助這艘船上的某個人來到大海。
秋笙沒有過於靠近那艘陌生的海賊船,她察覺到這艘船上的人都不簡單。要不要潛進去看看呢?爬滿猙獰裂痕的瑪麗喬亞突然浮現在秋笙腦海中。
還是算了,省得又惹上什麼麻煩。
她剛掉頭準備離開,只聽身後的海賊船上傳來一陣呼喊。
“秋笙小姐!”
她好奇扭頭,看到一個臉上有三道傷疤的紅髮青年站在船邊,雙手攏在嘴邊做喇叭狀向她大喊。青年頭上戴著羅傑的草帽,秋笙記起他是羅傑海賊團的實習生香克斯。
“秋笙小姐!”見她回頭,香克斯揮舞手臂大喊,似乎想讓她前往那艘海賊船。
既然是認識的人,那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秋笙駛向那艘海賊船,在靠近海賊船時縱身躍上甲板。
跳上船後,那斷斷續續的樂聲越發清晰,她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向船艙的位置。
注意到她的動作,叼著香菸,黑色的頭髮綁成馬尾的本·貝克曼微微蹙眉。
“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秋笙小姐。”香克斯看向秋笙,曾經滿臉稚氣的孩子如今已成長為俊朗高大的紅髮青年。
秋笙收回視線看向面前的紅髮男人“好久不見了,香克斯先生。”秋笙下意識帶上敬稱。
“誒?”香克斯滿臉驚詫,隨即掛上一副受傷的表情,彎腰可憐兮兮地湊到秋笙面前“為什麼叫我香克斯先生啊?以前不都是叫我香克斯的嘛。”
嗯,即使已是青年,香克斯依舊是那個會向她撒嬌的香克斯。
“好好好,香克斯。”秋笙無奈又好笑地揉了揉香克斯的頭髮。
似乎已經習慣自家船長各種離譜的行為,周圍幾位船員對香克斯不要臉的撒嬌行為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眾人似乎在擔心什麼事,連臉上都掛著些許擔憂。
“秋笙小姐,我有事想請你幫忙,你瞭解惡魔果實嗎?”香克斯保持稍稍彎腰的姿勢,蹭了蹭秋笙有些涼的手。
“準確來說,不瞭解。不如讓我先看看情況再說。”秋笙提議道。
香克斯與副船長本·貝克曼以及額頭上有一道傷疤的船醫本鄉帶著秋笙走進船艙,來到一間房門上有小孩子塗鴉的房間門口。
音樂聲越發近了,似乎就在房內。
推開房門,這間溫馨的房間中,有一個一半頭髮紅色一半頭髮白色的小女孩,正頂著冷水打溼的毛巾滿臉通紅地昏睡著。
秋笙隱約看到一個造型奇特的幻想生物,它頭戴黑色禮帽,畫著小丑妝容,身著黑色長袍,身前漂浮著三個燃燒的骷髏頭,周身環繞著黑白的琴鍵。
它還是虛影的狀態,漂浮在床邊,無形的力量按動他周身的琴鍵,黑色的音符飄向床上痛苦的女孩,它似乎想要借用女孩開啟前往現實的通道。
“這是我的女兒烏塔,兩天前她突然開始發燒,即使接受治療情況也沒有一點好轉,先前還在昏迷中使用歌歌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