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何大清剛下班,就被劉海中拉家裡去了。
何大清看著大大咧咧坐在副陪位子上的劉光福,扭身就走,劉海中趕緊攔住。
何大清木著臉,說道:“咱們四九城什麼時候添了小孩陪客的規矩了?”
劉海中趕忙對劉光福說道:“光福,你去伙房跟你媽吃!”
看著劉光福梗著脖子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劉海中舉起巴掌,才嚇得劉光福屁滾尿流的跑了。
何大清當仁不讓的做了主位,
劉海中看的心內不喜,但也不敢發作,便陪著坐下。
這時候,閻埠貴才拿著一瓶酒姍姍來遲,坐到了何大清另一邊。
楊寶祿見人齊了就開始上菜:
一道紅燒肉,湖南風味;一盤鯉魚焙面,延津做法;一隻白切雞,嶺南味道,這是硬菜,還有幾道素菜不去說他。
楊寶祿上齊了菜就走了。
劉海中見楊寶祿走了,才舉杯道:
“何大哥,你這一走這麼多年,咱們老哥兒倆也見不上一面。我敬您一杯。”
何大清面無表情的喝了。
劉海中拍手道:“痛快!”
然後請大家吃菜,何大清是每樣才夾一筷子,淺嘗輒止,還不時皺眉;
劉海中則是心事重重顧不上吃菜,夾了幾筷子也不吃了,只在那喝酒壯膽;
唯有閻埠貴心裡面沒有負擔,那叫一個胡吃海塞,那叫一個大快朵頤,那叫一個風捲殘雲……
劉海中看了,都替他臉紅!
等閻埠貴下手不那麼急了,劉海中才又舉杯,說道:
“看看,這院裡的老人不多了,說起來,稱得上老人的就咱們仨了!
“眼瞅著又是一輩人長起來了!”
說完還給閻埠貴遞了一個眼色。
閻埠貴會意,也舉杯說道:
“是啊,可就小輩兒來說,以前咱們院多繁榮啊,光齊、光天、光福、解成、解放、解曠,再加上賈東旭、許大茂和傻柱……”
何大清咳嗽了一聲,說道:“你丫說誰傻呢?”
閻埠貴趕緊賠罪:“口誤,口誤,是柱子。哎,何大清,這傻柱的外號可是你給他取得,怎麼還叫不得了呢?”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我是他爸爸,我自然叫的,你算什麼東西?”
閻埠貴鬧了個大紅臉,但今天有求於他,也不好翻臉,便閉嘴不再說話。
劉海中紅著眼眶說道:“可是這麼多好苗子、好青年,都半路夭折了!
“這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大院裡的大爺領導不力?
“尤其是易忠海,整天就知道和稀泥,還偏心賈家,最後弄得四合院離心離德,各家各戶,做兒子的不知道尊敬長輩!
“這才導致了悲劇的發生!給我們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
閻埠貴聽了,忙點頭說道:“要想火車跑的快,全靠車頭帶!
“易忠海就是一個壞車頭,把四合院給帶溝裡去了!”
反正易忠海完了,不給他潑髒水給誰潑髒水?難道要說自己偏心眼兒,導致二兒子仇殺大兒子?難道說自己摳門兒窮算計,逼得大兒子為了幾個包子殺人,二兒子遠走高飛?
劉海中接過閻埠貴的話,對何大清說道:
“我想了,想要咱們四合院恢復正常,重新變成那個團結、和諧、有愛、互助的四合院,
“恢復三個大爺職位,勢在必行!刻不容緩!
“我覺得老何你應該出來當一大爺!”
何大清搖搖頭,說道:
“不幹,幹不了,我回四九城是養老的,不是給自己找麻煩的!”
劉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