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好容易跟潘玲解釋清楚自己跟何雨水的那個老師並沒有發生什麼。
於是就抱著潘大慶出來透口氣,就看見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如行屍走肉般進了四合院。
何雨柱笑著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可以啊,我沒想到你是這麼爺們兒一人,高原啊,換成我都不敢去,行,沒給百京爺們兒丟臉!”
許大茂內心這叫一個苦悶,事到如今,他哪裡還想不到是怎麼回事?被廠主任給耍了唄!
但看見何雨柱,許大茂來了精神了,輸人不輸陣,那是煮熟的鴨子——全靠嘴硬,他囂張的回答道:
“那是!
“何雨柱,傻柱!
“哎!我就叫你傻柱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看著許大茂賤兮兮的樣子,何雨柱笑笑沒說話,跟一個快死的人計較什麼?
許大茂見何雨柱不說話,徹底膨脹了:
“傻柱,你一天到晚牛什麼?你接受過這個級別的報紙的採訪嗎?
“大庭廣眾之下,有女人主動對你投懷送抱嗎?
“你當過先進、做過典型嗎?”
何雨柱搖搖頭,許大茂喜極而泣,說:
“你現在是不是承認,我,許大茂,比你,何雨柱,要強?嗯?”
“兒子”,何雨柱淡淡的說道。
“傻柱,你怎麼又罵人?”許大茂急了。
何雨柱舉了舉潘大慶,說道:“我是說,你沒有兒子……”
“何雨柱!我告訴你,少拿你那一套拿嘲笑我!哥馬上就結婚了,等結了婚,我他媽生一窩!我氣死你!”
說完,推著車子走了。
一到家,發現屋子裡都是人,老爸、老媽、妹妹、妹夫還有那個該死的許大盛!
許大茂冷著臉問:“你們怎麼來了?”
許母率先笑道:“大茂啊,我們這不是看到你上了報紙,為你感到高興,所以買了肉和菜來給你慶祝嘛!”
許大茂瞧著地上籃子裡的肉、雞、菜、魚,才略微緩頰,道:“那就做吧,我都回來了。”
許母連忙答應,拉著許大茂的妹妹許招娣做飯去了。
這時候許大盛喊道:“我要吃糖!立刻、馬上!”
許父忙不迭的剝開一塊糖塞進許大盛嘴裡,許大盛立馬吐出來,扔到地上,說道:
“呸!這是什麼狗屁糖?我要吃大白兔!”
許父說道:“乖兒子,大白兔的票這個月用完了,古巴糖也好吃,你再嚐嚐?”
許大盛跺著腳:“我不吃我不吃!”
許大茂看著四五歲大就如此驕橫的許大盛罵道:
“小兔崽子,再敢叫喚就給老子滾!”
許大盛見狀立馬低頭不敢說話了。
這時,許大茂的妹夫連忙出來打圓場,敬了一支菸給許大茂,說道:“哥,你這次的婚禮聽說是在軋鋼廠裡辦,領導們都要出席是吧?”
許大茂得意的一抹小鬍子,說道:“沒辦法,我這個已經不是婚禮了,而是表彰先進的儀式,懂嗎?”
一會兒酒菜上桌,許父給許母打了個眼色,許母抱著許大盛,拉著許招娣去廚房吃去了。
許父才端起酒杯要說幾句,誰知許大茂看都不看他,自己端起來就喝了。
許父很尷尬,而妹夫見狀,想把雞腿夾給許大茂。可是沒有。
許大茂定睛一看,雞,兩個雞大腿都沒了,魚,沒了尾巴,肉,只剩下一些瘦肉。
許大茂一摔筷子,說道:“這是什麼意思?故意膈應我是吧?”
許父說道:“你個當大哥的,又一把年紀了,把好吃的讓給弟弟怎麼了?”
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