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去柴達木的時候,冉秋葉並沒有送行。
因為自己不行,許大茂遷怒於冉秋葉,把她揍得鼻青臉腫。
冉秋葉託同事跟家裡說,自己要給許大茂看房子,不回家了,實則是怕被家裡知道自己捱揍了丟人。
儘管還是黃花大閨女,冉秋葉還是留起了少婦的髮髻,並且在四合院住了下來。
有幾次遇到何雨柱都是冷著臉過去,因為自己的表姐曾說過,何雨柱是個見異思遷的負心漢。
因為她嫁給了許大茂,這個先進典型,學校讓她恢復上課了,這也算是她嫁人的僅有的一個好處。
很快,時間來到76年夏天,
何雨柱明知道系統不讓他干預天道執行,但他覺得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實在是心有不甘。
於是,他買來最常見的稿紙和墨水,用左手,以一名業餘地質愛好者名義寫了一封預警信。
就在何雨柱投遞出去的那一刻,
忽然狂風大作,雷電閃耀,明明是夏天的午後,天忽然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何雨柱在暈過去之前,看見一個巨大的、透明的、如同山嶽一般巨大的手掌拍向自己,是透明的,但是偏偏自己卻連上面的紋路都看得見。
何雨柱在醫院醒過來,看見一臉關切的潘玲問:“柱子,你沒事兒吧?”
何雨柱搖搖頭,忍著渾身的劇痛,說道:“沒事兒。”
潘玲說道:“柱子,你可嚇死我了,以後再不許餓著肚子去釣魚了,醫生說了,你是因為長期進食不規律、節食太厲害,導致的低血糖,還說你以後在不好好吃飯的話,還會再犯的。”
何雨柱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說我是在釣魚時餓暈的?”
潘玲指著何雨柱床尾的魚竿說道:“你釣魚的傢伙事兒還在這兒呢,對了,你這點滴快打完了,我去給你買晚飯去。
“柱子,你想吃什麼?”
何雨柱聽了,竟然覺得一陣飢餓感驅使腸胃劇烈蠕動,竟然發出一陣響聲……
潘玲聽了直笑,說道:“認識你這麼多年,頭一次見你餓成這樣。”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說道:“玲子,你去給我買幾個包子再來碗小米粥吧。吃完咱就回家。”
等潘玲出去,何雨柱試著施法,卻發現自己所有的法術都失效了,只剩了一個芥子宇宙,還可隨意存取物品。
但其中小世界裡已經徹底寸草不生,自己以前種養的各種動植物都不見了蹤影,只有那幾千根金條孤零零的堆在那兒,跟座小山一樣。
再就是自己以前溫養的幾把青銅劍,此時早已鏽跡斑斑,恐怕一碰就會碎吧?
哦,還有自己經常使用的剪刀和草紙,
何雨柱試著剪了個紙人,可是……就是紙人而已,惟妙惟肖,沒有生命!
當何雨柱再想放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現在的芥子宇宙只能取不能放,而且每取一點,空間就會縮小一點。
何雨柱當即瞭然,當自己把東西全部取出之時,就是空間崩潰之日!
想到這兒,何雨柱把紙人和剪刀隨便放到病房的床頭櫃裡,然後閉目。
他內視體內,發現除了腹中一點無形之炁外,其他的皆已不存。
再檢視自己的經絡,道體大損,處處斑駁……
何雨柱一聲長嘆,心道:終於還是被天道反噬了,幸好系統離開後,自己修煉出一股屬於自己的炁,這才勉強控制住經脈沒有崩潰,否則的話,只怕今天的自己早已身死道消!
而且天道還把自己改了位置,從郵筒改到河邊,看來是相應的改變了所有人的軌跡,抹除重建了人們的回憶,來配合這次變動……
唉……恐怕那封信也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