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證詞:
弟妹,啊不,嫂子,我是大茂啊,傻柱的發小,不、不,我錯了,是何雨柱何警官,我們打小兒一起長大的。
什麼?你和傻柱離婚了,老天有眼,你不知道,傻柱這個人噁心極了,你跟他離了就對了,真的。
好、好,我說,我說,
那個,我是跟李主任有點兒矛盾,也在背後跟人說過要弄死他之類的話。
可警察同志,您明鑑,我是有賊心沒賊膽兒啊!
什麼,七點到一點我在哪兒?
嗯……
(長久的沉默)
我去找李寡婦去了,她和她女兒可以作證。
楊為民證詞:
警察同志,你好,我叫楊為民,是於海棠的前男友。
對,我跟李懷德有矛盾,一個是他把我叔叔原來軋鋼廠的廠長給整倒,讓我叔叔掃馬路去了;第二是他搶了我的女朋友。
海棠不止一次跑過來跟我哭訴,說自己被李懷德那個王八蛋給糟蹋,我一聽就氣得血往腦袋上衝!
我本來下定決心要拿著菜刀去找李懷德拼命了。
但是……但是,
到了地方我就慫了,結果被人看見了,然後就被扭送保衛科了。
我連李懷德的面都沒看到……
我……我不是個男人!
七點到一點啊?我在保衛科被關著呢。
何雨柱聽潘玲複述完這些人的供詞,就問她:“那你覺得誰的嫌疑更大呢?還有,你怎麼確定兇手就一定在這五個人之中呢?”
潘玲搖搖頭,說道:“也並不是說兇手一定就在這五個人之中,只是這五個人最具有作案動機,當然了,也不排除說,還有更隱秘的嫌疑人,我們直到現在也沒有發現。
“這五個人裡面,劉嵐、楊為民還有於海棠雖然和李懷德有矛盾,但是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兇手應該不是他們。
“許大茂雖然說那個什麼李寡婦和她女兒可以證明,但我們去問過李寡婦了,她表示根本不認識許大茂,那天更沒見過什麼許大茂,那天她領著閨女回孃家了,根本就沒在家。
“還有秦淮茹,她說是在大院,可大院裡的人都說她是臨近下午才回來。
“她的倆個女兒也無法給她提供不在場證明。
“現在看來許大茂和秦淮茹的嫌疑最大。”
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據我對這兩個人的瞭解,他倆還真不是這塊材料。
“為什麼呢?
“因為他們倆心思深,心機深的人膽子都小,因為想的太多,凡事都從利益出發。
“李懷德確實和他們都有矛盾,但是你只需要想想,李懷德活著對他們有利?還是死了對他們有利?”
何雨柱看著陷入沉思的潘玲,繼續說道:
“先說許大茂吧,他內心最大的願望就是在這個四合院蓋帽,就是出人頭地的意思。
“他給自己找的路呢,就是當官,只要當了領導,第一在這個院子裡就有面子;第二,可以撈油水。
“但他又沒有背景,他上位一來是靠出賣他的岳父李勤壽,二來是出賣他們家的老主人婁半城,三來靠的是給李懷德當狗。
“誠然,狗和它的主人會鬧矛盾,狗也許會咬主人兩口,但他會咬死主人嗎?尤其是在沒有找到新主人的情況下?
“I don\\u0027t think so.(我不這麼認為)”
潘玲意外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問道:“what\\u0027s your point?(你的意見呢?) ”
說完,得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微微一笑,又吻了潘玲一口:“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