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睡覺的時候嫌棄南易腌臢,連衣服也沒給他脫,扯過被子給他蓋上完事兒。
結果半夜南易熱醒了,蹬了被子,正是初秋,白天熱晚上冷的時候,
喝醉了,又被丁秋楠凍了一夜的南易,在第二天徹底病了。
丁秋楠替他去軋鋼廠食堂請了假,南易跟她這種可有可無的醫務室小大夫不一樣,南易可是承擔著軋鋼廠一天三頓飯外加領導的招待任務呢。
丁秋楠回到家,給南易吃了藥。
南易虛弱的說道:“秋楠,你給我熬碗薑湯吧,我喝碗薑湯,發發汗興許就好了。”
丁秋楠白了南易一眼,說道:“早跟你說了,中醫那套是封建迷信,你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喝什麼薑湯?”
話雖如此說,丁秋楠還是去了廚房,結果一看就麻爪了,一直以來都是南易伺候她,自己哪會做飯生火啊?
想著,她扭捏的來到中院,看見何雨柱扔著潘大慶玩呢,旁邊的雨水跟老母雞一樣張著雙手,喊道:“哥,你再把他摔了,快我大侄子放下!”
潘大慶倒是不怕,咯咯咯的直樂。
何雨柱扔了一會兒,感覺沒勁,就把孩子遞給何雨水了。
這時,丁秋楠開口道:“何師傅,你好,我是後院南易的妻子,我叫丁秋楠。”
何雨柱也回道:“你好,丁秋楠同志。有事兒?”
丁秋楠不好意思的說道:“是這樣,我丈夫南易病了,想喝碗薑湯,我實在不知道怎麼熬薑湯,想煩請您妹妹給我熬鍋薑湯。”
沒等何雨柱說話呢,何雨水來了句:“沒空兒!”
丁秋楠鬧了一個大紅臉,就走了。
何雨柱問何雨水:“你這是幹什麼?”
何雨水抱著孩子說道:“不幹什麼,就是瞧不上她。你不知道,咱們院,一個是前院的蘇家,一個是後院的她,出了名的瞧不起人。
“總認為自己是知識分子,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搞得好像誰還不是知識分子似的。
“我要不是趕上起風了,讀個大學是難事兒嗎?”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甭說那時候,就是這時候,你要願意讀,我也幫你尋摸個推薦名額。”
何雨水黯然地搖搖頭,說道:“算了,歲數大了,不跟小姑娘們爭了,再說,現在上了也學不到東西。”
何雨柱見狀安慰道:“沒事兒,等風停了咱再上,到時候劍橋、牛津隨便選。”
何雨水笑了:“哥,我這種人哪能出國啊?”
何雨柱瞪眼說道:“怎麼不能?說實話,你現在去有關部門說你是格拉摩根伯爵唯一繼承人,現在願意出國繼承爵位。格拉摩根那邊給個電報確認,有關部門都會禮送你出境。”
何雨水這時也來了興趣,說道:“哥,你說的那個爵位不是開玩笑的嗎?”
何雨柱急了,說道:“你這孩子,我騙你幹啥?那個爵位是高盧第一帝國拿破崙親封的,滑鐵盧之後轉到了鷹國,現在也是鷹國樞密院登記在冊的正經爵位啊。家徽、家紋一樣不少,封地、領民一樣不缺啊。”
何雨水突然情緒高漲起來,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
何雨柱搖搖頭,爵位和珠寶,果然是女人最好的化妝品,怪不得後世那麼多女人想當女王呢。
不提何雨柱兄妹在那裡胡吹海聊,丁秋楠為難的回到家裡,卻沒有進屋。
她聽見南易一個勁兒的咳嗽,卻不想進去,不是不想伺候南易,而是覺得沒有薑湯,有點丟人。
這時,秦淮茹來了,她對丁秋楠說道:“丁大夫,廠裡讓我來看看南大廚好點兒沒?要是好了,就去上工吧。”
丁秋楠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說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