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秦淮茹瞧著最像自己的小槐花:
“槐花,你說的不錯,行,明天我就去食堂請個假,去鄉下把你小姨接過來!
“回頭讓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院子裡洗衣服,我就不信那個許大茂不上鉤!”
槐花冷靜的分析道:“光上鉤還不行,魚咬了鉤還有能跑了的呢。
“許大茂這種人,吃幹抹淨翻臉不認人,你說他做得出來做不出來?”
秦淮茹看著槐花突然害怕了起來,她拉住槐花的手說道:
“槐花,你是不是在外面吃虧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跟媽說,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兒知道的?”
見槐花不說話,秦淮茹急了:“你倒是說話啊?你是要急死媽呀!”
槐花這才慢慢開口說道:
“媽,您想哪兒去了?我能出什麼事兒?我一天到晚跟我姐在一起,能出什麼事兒?你不信,問我姐啊!”
秦淮茹看向小當。
小當立馬保證:“媽,槐花沒事兒,沒讓人欺負,她就是愛成天琢磨事兒。
“不過您真得說說她了,一天到晚坐在那兒不說話,有時候我看著都害怕,陰惻惻的。”
槐花這時候反駁道:“姐,咱們家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要男人,”
她看了一眼棒梗,截住話頭說道:
“遇到事可不得多想想嗎?
“咱們不能像以前一樣了,看見好吃的、好玩兒的、好看的,就直眉楞眼的去搶!
“姐,你還沒看出來嗎?你那一套自打蘇萌來了這個院就不管用了!”
秦淮茹這才長舒一口氣,她剛才也被槐花嚇著了,因為這實在不像一個剛進青春期的小女孩說的話,反而像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老妖精的做派。
尤其是槐花一邊想事兒,一邊慢條斯理說出那些陰謀詭計的時候,秦淮茹恍惚間似乎看到了聾老太的影子。
想到這兒,秦淮茹不禁又打了一個寒顫。
她努力擺脫掉這個幻象,說道:“小當,我看槐花說得對,你啊太單純,你還是當姐姐的呢。”
她訓完小當,又對槐花說:“那你說怎麼才能十拿九穩呢?”
槐花說道:“許大茂最在意什麼?院子外面最在意錢和權,院子裡面,最在意孩子。如果小姨能懷上他的孩子,才是十拿九穩!”
秦淮茹恍然大悟,連連稱是!
棒梗聽著娘仨在那裡商量怎麼坑許大茂,自己並沒有參與進去,在他看來,這些陰謀簡直不上道。
但想到這事關自己能否順利進軋鋼廠工作,他還是明智的閉了嘴。
萬一成功了呢?
一會兒,大家都睡下了。
槐花走了出去,說是上廁所。
她卻下了地窖,走到一個角落,摳開一塊活動的磚頭,拿出油紙包著的一本書,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書皮上寫著:
《馭夫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