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和秦淮茹茫然的站在警局門口,她們感覺好像做了一場大夢,稀裡糊塗被帶回警局,又稀裡糊塗被放了出來。
秦淮茹怨毒的看著秦京茹,她說道:“京茹,看不出來,你這麼狠啊?現在棒梗進去了,你開心了?”
秦京茹則有些得意,以前的她從未想過自己可以憑藉自己的腦子騙過別人,更不要說是警察!
秦京茹翻個白眼說道:“秦淮茹,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不跟吳老二脫光了滾在一起,棒梗怎麼會急眼捅了吳老二?
“再說了,棒梗強姦蘇萌,可不是我教唆的,對不對?”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有點語塞,吳老二下藥迷姦自己是秦淮茹自己的說法,本來是為了保出棒梗來,誰知道這孩子轉眼又把蘇萌強了!
你說,你怎麼就忍不住呢?
這時,正好趕上何雨柱騎車下班,他看見在大門口站著的姐妹倆,就跟她們說道:
“你們倆,別在警局門口站著,還有,你們的嫌疑是暫時洗脫了,不是說你們徹底沒嫌疑了!
“這段時間,你們不能出城,不能離開四九城,否則就按畏罪潛逃處理了啊!”
秦京茹皺著眉問:“何警官,那什麼時候能,那個,就像你說的,徹底沒事兒了啊?”
何雨柱不經意的說道:“等吳老二醒了,我們看他是怎麼說,如果他說的能跟你們對上,你們就沒事兒了。”
“啊?”秦京茹驚訝的問,“吳老二沒死?”
何雨柱隨意答道:“可能是棒梗左手使不上勁兒,現在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估計明天就能醒過來。”
隨即,何雨柱的眼光變得銳利起來,他盯著秦京茹問道:“你在害怕什麼?”
秦京茹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她又不敢擦,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害怕啊,當然害怕了,那麼血漬呼啦的一個人,誰不怕啊!”
然後拿手擦了擦汗。
這時秦淮茹又問道:“柱子,”
“嗯?!”何雨柱不悅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趕緊改口道:“何警官,棒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跟她說道:“棒梗估計是出不來了,他對蘇萌是強姦未遂,對吳老二是殺人未遂,要判的話,最起碼二十年起步!”
秦淮茹急了:“何警官,他捅人是為了救我,是見義勇為啊!”
何雨柱反問:“就算捅吳老二算事出有因,那他強姦蘇萌呢?”
秦淮茹聽了,沉默不語,良久說道:“何警官,蘇萌要是出諒解書的話呢?”
何雨柱笑了:“秦淮茹,這是公訴案件,刑事案件,不是民不舉官不究的民事案,不是說蘇萌不追究我們就不管了。這是要移交給查檢院的,你擱這兒做夢呢?”
說完,何雨柱也不搭理兩人,騎上車子就走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彼此都有心事,就這樣,彼此厭惡的兩人竟然結伴回了四合院。
秦京茹剛進屋,一個大逼兜迎面而來。
秦京茹捂著臉,坐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怒氣衝衝的許富貴,她一臉懵逼的問道:“老許,你這是幹什麼呀?”
許富貴氣得臉都變形了,他罵道:“賤人!我一回來,院子裡的人就跟我說了!
“你在農村裡的老相好來找你了,你身子不方便,就把秦淮茹推出去,讓她替代你!
“你還在外面給他放風!
“還說,你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的!
“你這個賤人,瞞得我好苦啊!”
秦京茹捂著臉,一邊哭,一邊說:“嗚嗚嗚……院子裡的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嗚嗚嗚……
“咱們大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