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送完領導,回到家,冉秋月迎上來,說道:“柱子,飯都涼了,你還沒吃呢,我去給你熱熱吧。”
何雨柱說道:“秋月不用了,現在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太晚回去的話,我怕路上不安全,也怕伯父伯母擔心。”
冉秋月紅著臉說道:“我其實是自己住單身宿舍,週末才回家。”
何雨柱沒有聽出弦外之音,而是把幾個蘋果裝起來,遞給冉秋月,就要送她回宿舍。
冉秋月一邊恨這個木頭不解風情,一邊又有些慶幸何雨柱沒想歪。
她推辭著說不要蘋果,何雨柱表示早已經給雨水留好了,讓冉秋月不要再客氣了,他湊在冉秋月耳邊說道;“多吃蘋果對面板好,我希望女朋友能漂漂亮亮的。”
一股熱氣在耳邊亂竄,冉秋月被何雨柱撩得雙腿發軟,也不再推辭。
何雨柱讓雨水在家好好待著,就騎上車送秋月回了學校宿舍。
冉秋月讓何雨柱把車子騎回去,被拒絕了。何雨柱心想,開玩笑,我一個【騰雲駕霧】就回去了,誰樂意騎這個傻大笨粗的腳踏車?
而冉秋月卻以為何雨柱是怕耽誤了她明早上課,心中對何雨柱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何雨柱目送冉秋月進了宿舍樓,看看周圍沒人,開啟【騰雲駕霧】,駕著一朵雲彩就回了四合院。
回院後,給何雨水洗洗腳,讓她睡覺,自己則整夜打坐,自不必提。
第二天,何雨柱來到局裡,剛進大廳,潘玲就蹦了出來:
“不用謝我哈,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何雨柱一頭霧水地看著她,表情:你沒事兒吧?
“什麼嘛?你不知道昨天人家幫了你多大忙,還這麼一副無所謂地表情?”潘玲嘟囔著嘴。
她見何雨柱似乎真的不知道,便氣咻咻地走了。
何雨柱到辦公室跟大個兒說了,大個兒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我說羅局怎麼昨晚非要去看你呢,看來是人家潘玲給你說好話了!”
然後又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何雨柱:“兄弟,這次你完了,這丫頭心眼兒小,最記仇了,你自求多福吧!”
說著拍拍何雨柱的肩膀,搖著頭,拿著水壺打水去了。
何雨柱這才明白為什麼昨晚羅局會去四合院,並雷厲風行地替自己解圍。
不過何雨柱也沒放心上,大不了等自己道術大成的時候,送她粒駐顏丹好了。
大個兒剛打回熱水來,而何雨柱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見郭隊電話響了,只見他接起電話:
“是……對……好,我們馬上去!”
郭隊撂下電話,就看見何雨柱他們一個個整裝待發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意識不錯,繼續保持!”
就招呼他們出警。
在車上,郭隊通報了這次的案情:
冶金部一位副部長的貼身秘書在自己的臥室自殺了,是開槍自殺。
自殺時,門窗都是從裡面鎖好的。
領導別墅內的檔案、財務並沒有失竊,至於自殺的手槍,應該是偷得警衛員的。
這位副部長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所以就請警察去查一下,
一呢,是搞清楚這個秘書是不是自殺;
第二,如果是自殺,那麼自殺動機是什麼?
第三,也未嘗沒有自證清白的意思。
一行人來到領導住的小洋樓,何雨柱一看,這不是原劇裡那個何雨柱的貴人——大領導嗎?想不到兜兜轉轉又見面了。
不過何雨柱沒想著上去攀附,自己已經不是廚子了,也不可能再做廚子,恐怕這個案子結案後不會再與他有什麼交集,沒有攀附的必要。
再說,攀附權貴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