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結束以後,大家回到局裡,大個兒興沖沖地去找了一本44年的《紅與黑》,結果沒看兩行就打起哈欠來。
最後央求何雨柱給他講一下《紅與黑》到底講了啥。
何雨柱無奈,說道:“法國有個小鎮青年叫於連,於連先是跑到市長家當了家庭教師勾搭上了市長夫人,後來又考進神學院,憑著這個學歷跟侯爵小姐搞物件。前面那個市長夫人不幹了,他就想把人給殺了,結果沒殺成,自己進了監獄被判了死刑。”
大個兒恍然大悟,說道:“那個陳秘書抄這本書,是因為他感覺自己就像於連一樣?那不對啊,要這麼說,應該是他去把廚子的妹妹宰了啊。”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如果廚子不動手,後面還不一定怎麼樣呢。”
郭隊長帶著小周去巡邏了,剩下幾人又打屁聊天了一陣,就到下班的點了。
何雨柱跟大家告辭後,就去接妹妹去了。
照舊,冉秋月推著腳踏車載著何雨水,何雨柱則在一旁陪著,看上去跟一家三口一般。
何雨柱問道:“秋月,你看什麼時間合適,我去看看伯父、伯母吧?”
冉秋月一聽,紅著臉說道:“柱子,去之前,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何雨柱看了眼冉秋月:“啥事兒?”
冉秋月彆彆扭扭地說道:“我其實比你大三歲。”
何雨柱笑了,說道:“那有什麼啊,女大三抱金磚嘛,我當是什麼事兒呢。”
冉秋月聽了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柱子,你要去看我父母,我很高興,回頭我先問問他們什麼時候有空,咱們再去。”
“那我怎麼辦?你們不在,誰給我做飯啊?”何雨水在後座奶聲奶氣地問道。
冉秋月笑著說:“你當然是跟我們一起去了,你放心,我還有個妹妹叫冉秋葉,回頭你去了,我讓她帶著你玩。”
三人回到家,何雨柱實在是不想做菜,但冉秋月的廚藝就那樣,何雨水還是小孩兒,剪個紙人又是個舔狗。
於是不情不願地去了廚房,昨天郭隊送來的肉凍在外面的缸裡,他取出一塊來,切成麻將牌大小,準備做一個紅燒肉,再做一個醋溜白菜,主食是饅頭加棒子麵粥。
很快,肌肉記憶發揮作用,兩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就被做了出來,香氣瀰漫開來,四合院突然增加了許多咽口水的聲音。
何雨柱端菜上桌,準備招呼冉秋月、何雨水一起吃飯。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真香啊!柱子,你這手藝快趕上你爸爸何大清了!”
何雨柱隔著門就知道是四合院大boss、號稱全院之祖宗、號稱給紅軍送過草鞋、號稱滿門忠烈的聾老太太來了。
只見她也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坐到桌子上,對何雨水說道:
“小丫頭片子這麼沒眼力勁兒,還不去給你奶奶我拿副碗筷?”
何雨柱制止想要起身的何雨水,讓她繼續吃飯,自己則起身拿了副碗筷放在聾老太面前。
然後何雨柱也不說話,就坐在那裡盯著她。
聾老太好像沒看見一樣,夾了幾筷子紅燒肉,大嚼起來。
何雨柱開啟【望氣識人】,只見聾老太頭上一隻純黑色的蝮蛇挑釁似的對自己吐著信子!
聾老太吃了幾口,過了嘴癮,才放下筷子,對何雨柱說道:
“別這麼看著你奶奶我,老太太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以為我是易忠海派來地說客對不對?
“你想差了,老太太我這麼大歲數了,憑他區區的易忠海還支使不動我!
“昨天的事兒,我早知道了,我本來想著萬一你要被抓走了,我就豁上這張老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