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聽了,眼前一亮,問道:“一大爺,你這個徒弟條件怎麼樣?”
易忠海知道秦母已經上鉤,便說道:“大妹子,咱們都是自己人,我就跟你說實話吧。
“我這個徒弟,家裡就自己一個人,無父無母,是從農村自己進的軋鋼廠,姓張,叫張小白,住在軋鋼廠的單身宿舍。”
看著秦母臉色逐漸難看,易忠海忙說道:
“大妹子,我找這個人是有原因的,你想,他是農村來的,無父無母,又沒有房子,要是跟淮茹好了,就只能入贅,這樣,他就不敢對你幾個外孫不好。
“再則,他就一個人,在這院裡是個外人,衝這,他就不敢欺負淮茹,你說是不是?
“還有,我是他師父,在廠子,我可以幫你們看著他,他不敢輕易生出外心來,對不對?
“怎麼想,他都是最合適的人選啊!”
秦母又問道:“他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易忠海笑了,說道:“他技術還可以,一個月工資有二十五萬呢,比淮茹還高。人也老實,結婚以後,都是淮茹管錢,這樣,你們家一個月就有四十多萬收入,三個大人加三個孩子,足夠你們活得很好了。
“再說了,他們倆成了婚,都是我徒弟,我還能不幫忙照應著?”
秦母聞言,臉上樂開了花,說道:“那感情好!”
易忠海忙勸道:“那大妹子,等淮茹回來,你跟她提一嘴,你是她媽,這話你來說比我合適。”
秦母點點頭,易忠海滿意地走了。
等秦淮茹到家,她把飯盒拿出來,秦母也端上粥來,開始吃飯。
秦淮茹問了幾句孩子,秦母說了,便問道:
“淮茹啊,你說你這麼年輕,還這麼漂亮,還要給賈家守著嗎?這也太虧了。有人找到我給你介紹物件,要不你見見?”
秦淮茹,現在已經是井上蛤蟆,怎麼甘心就這麼把自己嫁出去?
她現在可知道,這女人嫁人等於二次投胎,以她的姿色,連車間主任郭大撇子都垂涎三尺,可不能跟第一次一樣便宜的把自己賣出去。
她狐疑地問道:“誰給你介紹的?這個院子裡的?我告訴你,你才來沒多久,不知道,這院子裡可沒有好人,小心讓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秦母不高興了,說道:“是你師父易忠海,一大爺介紹的,說是他的一個徒弟……”
“行了,別說了!”秦淮茹打斷她,說道:“是不是農村來的,叫張小白?”
看著秦母點頭,秦淮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張小白,是易忠海從農村找到一個徒弟,為人蠢笨如豬,長得還老相,不說賈東旭,就是比起何雨柱來都顯得老,自己怎麼可能找他?
易忠海介紹這個人什麼目的自己還不清楚?
無非是看這個徒弟老實、好拿捏,把自己當禮物送出去,換得張小白死心塌地孝順易忠海。
何況以張小白那個蠢勁兒,易忠海就是和自己再那個什麼,這小子還會樂呵呵替易忠海養兒子。
易忠海如意算盤打得好,找個笨蛋給自己養姘頭、養兒子,自己卻可以維持德高望重的人設,這算盤打得未免太響!
可秦淮茹如今已非吳下阿蒙,她覺得自己就是找,也得找個自己人!
不過這些話不用跟秦母說,一個農村老太太,她知道什麼啊?
於是,秦淮茹說道:“媽,這事兒你別跟著摻和,回頭不成,再吃一大爺埋怨。在這院子裡,一大爺咱們惹不起,人我可以見,但這事兒成不了。
“不瞞您說,我其實已經尋摸到一個合適的人,住在正陽門一片,是個窩脖兒。”
秦母急了,說道:“放著工人你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