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門小酒館,徐慧珍正在招呼客人,
饑荒年月,吃飯都成問題,喝酒的人就更少了,小酒館也是勉力維持。
酒是以前剩的,小菜只有玉石醃的鹹菜。
整個小酒館,客人寥寥無幾,除了徐老師、牛爺還有陳雪茹、範幹部幾個人有家底兒的之外,也再看不見什麼新面孔。
何雨柱一挑門簾進來,陳雪茹倒是先風情萬種的扭著屁股迎上來:
“喲,何警官,您可是有日子沒來了,今兒什麼風把您給吹了來?”
何雨柱一邊跟她打招呼:“這不是忙嗎,陳老闆,最近生意怎麼樣?”
一邊走到櫃檯,要了二兩酒外加一碟子鹹菜絲。
陳雪茹抱怨道:“嗨,現在吃飯都吃不飽,誰還穿綢緞啊!
“要不何警官,您照顧照顧我生意?”
本來就是開玩笑而已。
誰知何雨柱聽了卻點點頭,說道:“好啊,陳老闆,回頭我領著老婆、妹子去你那兒做兩身衣服。”
陳雪茹眼前一亮,對何雨柱說道:“咱們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見何雨柱點頭,她又衝徐慧珍喊道:“何警官照顧我生意,今兒他的酒我請了,再給怹上二兩,也算我的。”
何雨柱趕忙稱謝。
範金有看著陳雪茹體態風騷的跟何雨柱在這兒打情罵俏,心裡有些吃味,說道:
“要不說還得是鐵飯碗,就是荒年也有能力給家人買綢緞的料子做衣服。”
何雨柱瞥了範金有一眼,沒等他開口,
陳雪茹就懟開了:
“這跟鐵飯碗不鐵飯碗有什麼關係?照我看,有的男人就是大方,知道疼老婆、憐妹子,知道怎麼給人做丈夫、做哥哥。
“不像有的人,自己也是鐵飯碗,可整天就是想著算計女人身上那點兒錢!
“吃不相干的飛醋!”
範金有怒視陳雪茹:“你?”
牛爺這時也開口:“不想喝酒的可以出去!”
虎死不倒架,牛爺一開口,眾人遂安靜喝酒。
又過了一會兒,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紛紛出去了。
何雨柱卻一點兒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徐慧珍笑著問:“何警官,我再給您添點兒?”
何雨柱攔住她,說道:“老蔡呢?在家嗎?”
徐慧珍聽何雨柱要找蔡全無,忙說道:“在呢,在後面哄孩子呢,我這就幫您喊去。”
不一會兒,蔡全無一挑門簾兒,進來了。
何雨柱示意他坐下。
蔡全無緊張的說道:“何警官,這些日子忙著帶孩子,沒怎麼幫您淘換玩意兒,您別見怪。”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沒關係,孩子要緊,來,坐下喝兩杯。”
蔡全無這才放心坐下,
何雨柱跟蔡全無喝了兩杯,才問道:
“老蔡,你在古董這方面也是行家裡手,就是日常行事也饒有大氣,斷不是販夫走卒能有的氣質。
“我呢,今天找你就是想要你句實話,想讓你把家中淵源如實相告。
“你放心,這話出你嘴、入我耳,再不傳六耳。
“我絕不會害你。”
蔡全無聽了,皺眉不語。
何雨柱也不催他,而是靜靜的喝起酒來。
蔡全無思索再三,才慢慢開口道:
“何警官,我想問問是什麼讓您起意打聽我的身世?”
何雨柱拿出一張照片,卻是何大清掌廚的照片。
蔡全無臉色震動,一開始他以為這是他的照片,可仔細一看,照片中人並不是自己,況且自己並不會做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