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警局出來已經是晚上了,潘玲用腳踏車馱著他朝四合院騎去。
何雨柱這次一次性剪了李宏偉、高啟強、高啟盛、陳金默四個紙偶出來,已經精神力枯竭到極點,剛才在警局是強撐著,把戲演完。
此時萬事已定,他疲憊地靠著潘玲的後背閉目養神。
潘玲感受到一個大腦袋靠在自己後背,先是身子一緊,料想何雨柱是累極了,心裡有些心疼。
於是,她又放鬆身體好讓何雨柱能靠的舒服一些。
她故意放慢速度,慢悠悠的朝四合院騎去。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只見中院正屋還亮著燈,何雨柱敲敲門,雨水立馬把門開啟,她知道是自己哥哥回來了,畢竟這個院子裡的人都是不開門的。
雨水一下投到何雨柱懷裡,哭著跟何雨柱道歉:
“哥,都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臭美了!”
何雨柱推開她說道:“嗯?!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沒事兒,雨水,以後咱們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上學。
“有你哥我呢,誰敢伸手,我就剁了他的狗爪子!”
潘玲也說道:
“雨水,女孩子就該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不能為了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啊!
“不過,女孩子也要有自保之力才行,這樣吧,以後你每天放了學,我教你練武吧,擒拿格鬥我都會,我來教你!”
何雨柱倒也不是沒想過教何雨水防身術,但雨水畢竟是少女了,自己這個做哥哥的也不好上手糾正動作,所以就沒提這事兒。
現在既然潘玲說了她教,那不是正好?
雨水也很高興,說道:“謝謝嫂子。”
雨水也為等兩個人,一直沒做飯也沒吃飯,現在哥哥嫂子回來了,心一鬆,肚子呱呱叫了起來。
何雨水紅著臉跑去做飯去了。
潘玲要去幫忙,被何雨柱攔住,說道:“放心吧,她從小看我和我爸做飯,看了那麼多年,早學會了。
“你就別跟著裹亂去了。”
潘玲想到自己的廚藝確實不咋地,一下子有點兒不好意思。
何雨柱嘆口氣,說道:“幸虧你嫁給我了,要不還不得吃一輩子食堂?”
“瞎說什麼!咱倆可還沒領證呢!”潘玲紅著臉反駁道。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何雨柱一看,劉光福。
何雨柱臉一冷,說道:“出去!”
劉光福一下子急了,說道:“傻柱,咱們可都是街里街坊,雖說你是警察算官面上的人,可是現在不是講究當公僕嗎?
“你擺什麼譜啊?擺官架子,我見得多了,你啊,穿著龍袍也不像太子,臭顯擺什麼啊?!”
還沒等劉光福把這句話說完,
他的大臉就迎來了兩個響亮的逼兜,
然後被何雨柱揪著領子扔了出去。
劉光福這次過來,本來是劉海中的老婆本來看著何雨柱回來了,所以想讓自己兒子去跟何雨柱道個歉、服個軟。
要不是天都黑了,她就自己來了。
誰知這個劉光福自從劉光齊死了、劉光天被判刑,就變成了劉家的獨子,再也沒捱過打。
再加上二大爺平時又慣著他,他本人也沒劉光齊那個腦子,越發恃寵而驕,做事飛揚浮躁。
原劇裡,他借個藥鍋都能跟許大茂打起來,雖說許大茂有故意引誘的成分在,但劉光福的無腦衝動亦可見一斑。
許久沒捱打的劉光福懵了,許久才愕然著憋出一句:“傻柱,你敢打我?!你是警察,毆打群眾,我告你去!”
這時,院裡已圍滿看熱鬧的眾禽。
何雨柱遂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