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
楊瑞華正在盤點家中的財物,問閻解成:“老大啊,家裡的白麵怎麼見底兒了?
“我說,老大啊,你們也太不讓人省心了,那袋子白麵是等著頭伏吃餃子的,你們幾個就趁著我和你爸不在家全給吃了啊?”
閻解成看了一眼弟弟妹妹,示意他們不要露餡,然後故作委屈地說道:
“媽,你這話可沒良心啊!
“那袋子白麵我拿給傻柱了,我不是為了打探打探你和我爸啥時候放回來嗎!”
“傻柱就那麼收了?”楊瑞華不可置信,
“可不是收了嗎?不是那袋子白麵,你跟我爸能這麼快放出來?”閻解成回道。
楊瑞華撇撇嘴,說道:“這傻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正說話間,如行屍走肉般的閻埠貴進了家門,楊瑞華見狀忙問道:“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這沒到下班的點兒怎麼回來了?”
閻埠貴苦澀地說道:“以後不用去了,我被學校開除了!”
楊瑞華立刻哭了起來:“老閻啊,我就說不讓你算計傻柱,你非不聽,現在工作沒了,你,你讓那個這一大家子怎麼活啊!
“那個傻柱也不是東西,收了咱們家的白麵,還不幹人事兒!”
閻埠貴聽了,蹭楞一下來了精神,說道:“傻柱收了咱們家東西了?什麼時候?收了多少?”
楊瑞華苦著說道:“一袋子白麵啊!昨晚收的。”
閻埠貴不急反笑:“好啊,我這就找他去,他要不給我個說法,我非告得他扒了身上那層皮!”
閻解成一看要壞,趕忙攔住閻埠貴:“爸,你找他也沒用,他不會承認的,再說,他收白麵是告訴我什麼時候放你們,又沒說其他的!”
閻埠貴狐疑地看著閻解成,說道:“不對!
“傻柱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貪圖這種小便宜,說,白麵到底哪兒去了?”
閻解娣這時奶聲奶氣地開口道:“白麵讓大哥做了麵條了,他們都吃了兩碗,就給我吃了一碗!”
背刺來的如此猝不及防,然後閻解成就被閻埠貴扇了兩巴掌!
在扇完人之後,閻埠貴鬱悶的心結才有所鬆動,他坐下喝了一杯水,說道:
“老大,你也甭委屈,白麵是我買的,你不經我同意吃了,就是偷,打你兩下是應該的。
“還有解放、解曠、解娣,白麵條一碗市面上賣兩毛,我不收你們糧票了,什麼水和柴火也不算你們錢了。
“但你們得按兩毛五一碗賠給我,這麼算,解成、解放、解曠一人欠我五大毛,解娣欠我兩毛五,我給你們記上,等工作後得還!”
楊瑞華聽了也點點頭。
閻埠貴看自己壓制住了孩子,又說道:
“我呢,讓學校給開了。所以,解成還有解放,你們以後就不要上學去了。
“我掏錢給解成買個工作,解成每個月可以留兩塊錢零花,其餘的上交給我養家;
“解放呢,就去打個零工,只要一個月給家裡交十塊錢,剩下的都是你自己的。”
閻解放急了:“爸,扛麻袋,兩個才給一分,我就一天扛五十個才賺兩毛五,一個月累死也才七塊五,何況我還扛不了那麼多。
“再說了,我才十四,就是出去幹活,誰敢用我?”
閻埠貴看了他一眼,說道:“那是你的問題,我不管。”
又看了閻解成一眼,說道:“老大,你怎麼說?”
閻解成計算著,如果答應下來,有了工作,再找個人家入贅,到時候一分錢老子也不給你!
想著,便說道:“爸,我聽您的!”
閻埠貴這才長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