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聞聲向新房方向看去,只見許大茂光著屁股就從房子裡竄出來。
誰知還沒等他出房門,就被一隻大手一把給薅回去了。
“爸,救我啊!”許大茂哀嚎道。
“砰!”
回答他的是無情的關門聲!
緊接著,大家就聽見一個粗狂豪邁地聲音說道:
“許大茂,你別不識好歹!上了老孃的床還想跑?我告訴你,你能進軋鋼廠都是我爸託人找的關係,你敢炸刺,是不是不想幹了!
“我告訴你,你爸已經把你賣給我們家了,以後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
大家就聽見一句:“你……你……你別過來啊,啊……不!!!!!”
然後屋裡就沒了動靜。
許富貴見狀連忙端起酒杯喊道:“大家,吃啊,喝啊,酒不夠再去買,菜不夠再做,大家吃好喝好!”
閻埠貴忍著笑,趕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不要錢的酒可不能少喝!
楊瑞華則拿著一個口袋不斷往袋子裡裝各種硬菜。
秦淮茹則是楊瑞華的有力競爭對手,也不斷搶菜。
這年頭困難,大家吃相都不太好看,但這麼不要臉面的也只有閻家和秦家。
至於何家則吃相最斯文,不用說,一看就是平時不虧嘴的。
何雨柱看夠了熱鬧,把何雨水叫出來,給了她二十塊錢,讓她當零花,就和潘玲走了。
何大清喝了幾杯,也覺得這菜沒滋沒味,幾個大爺都不願意搭理他,也起身回家了。
許家的宴席一直從中午擺到晚上,天都黑了,許大茂才從屋裡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
劉光福湊過去問:“大茂哥,這結婚是個啥滋味,你咋叫的那麼慘啊?”
閻解放撇撇嘴,說道:“是啊,我看這結婚肯定很疼,要不不能鬼哭狼嚎的!”
許大茂罵道:“都給老子滾!”
說著,推開幾人來到許富貴面前,紅著眼質問道:“這就是你給我找的老婆?”
又看向岳父李勤壽:“你閨女就長這樣?你們騙人!那天相親的就不是這個人!”
李勤壽不慌不忙的說道:“就是這個人,姑爺,你忘了,那天我閨女還衝你笑來著!”
“那個長得漂亮的呢?”許大茂不死心地問道。
李勤壽笑了:“不是說那天美紅去接她表姐了嗎,那是她表姐啊!”
許大茂忍著想吐的衝動喊道:“你們這是騙婚!詐騙!我要離婚!”
李勤壽笑著說:“好啊,那我先告你個強姦,你剛才在屋裡幹了什麼,這一院子的人可都聽見了!”
“放屁!那是她強迫我的!”許大茂跳著腳的喊。
“你說警察信不信?”李勤壽冷眼看著他。
許大茂欲哭無淚。
李勤壽又對許富貴說道:“親家,這事兒你怎麼說?軋鋼廠的工作他還要不要?”
許富貴一巴掌拍到許大茂臉上,喊道:“還不滾回去!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許大茂看著院裡眾人似笑非笑的目光,恨不得立馬去世,他捂著臉回了新房。
許富貴趕緊勸大家繼續喝,不要掃了興致。
一直吃到月上屋簷,大家才散了。
楊瑞華拿著一大袋子吃食,高高興興的回到家,說道:“老頭子,這一大堆東西夠咱們吃三天了!
“唉,要是擱冬天,夠吃半個月的了。”
閻埠貴醉眼惺忪的從懷裡掏出一瓶白酒,說道:“還行,我臨走拿了半瓶白酒,又把他們杯子裡剩的都灌了進去。
“他們啊,太浪費!”
楊瑞華介面道:“是啊,等以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