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梁拉娣相親的這個楊寶祿也挺有意思的。
他是安丘鼎香樓的廚子,七拐八拐從何大清那裡論,何雨柱得喊人家一聲師兄。
在鼎香樓潛伏的趙華,就是莫名頂替蔡水根的那位,解放後,介紹楊寶祿來了四九城,給軍管會做飯,後來又轉到了警局食堂當大師傅。
楊寶祿這人,富有正義感,但是個糊塗車子,每天拿著小酒壺,沒事兒嘬兩口兒,吃飽了不愁,喝醉了不想媳婦兒,就這麼把婚事給耽誤了。
何雨柱基本不吃飯,所以也不去食堂,還是和潘玲結婚以後才去食堂轉悠一下,主要為了騙潘玲。
就這麼一來二去的跟楊寶祿認識了,論起來,楊寶祿的師父是何大清的師兄,所以何雨柱喊楊寶祿一聲師兄也沒錯。
這不是解放了嗎。
楊寶祿眼瞅著太平日子來了,就想著娶妻生子好好過日子了。
可他人整天醉醺醺的,又不修邊幅,年紀又大了,這找了幾個媒婆,都沒成。
後來覺得找個寡婦也不錯。
寡婦好啊,知冷知熱,會疼人。(秦淮茹除外)
這不,何雨柱一想,乾脆給他介紹梁拉娣得了。
梁拉娣雖然孩子多,可楊寶祿是廚子,怎麼也能養活這幾口子。
楊寶祿歲數大點,你想啊,四五年在安丘鬥黑藤的時候,都二十三了,現在五九年,這都快奔四張了。
但是,人楊寶祿身體好啊,以前在安丘城,每天驢三件嚼著,小酒兒喝著,那叫一個壯實!
楊寶祿聽何雨柱說這梁拉娣長得很漂亮,來了句:“比起弟妹來,誰漂亮?”
何雨柱看著潘玲就尬住了。
還是潘玲回了句:“擱她年輕時,我不如她。”
楊寶祿這才同意了。可見這糊塗車子說話多不著調。
楊寶祿知道了梁拉娣長得漂亮,可就下了血本了,愣是饒世界要買驢肉做全驢宴。
這年頭哪兒找驢肉去?
看著楊寶祿愁的不行了,何雨柱就想著幫他一把。
何雨柱問楊寶祿:“師兄,你會熬阿膠嗎?”
楊寶祿不屑:“茲要是驢身上的物件兒,沒我不會做的。阿膠,濟南府黑家的瀧膠怎麼樣?比起我熬得差遠了。”
何雨柱當即說道:“這樣,驢的事兒包我身上,但你得給你弟妹、我媳婦熬點兒阿膠。”
楊寶祿拍著胸脯答應了。
潘玲知道了,以為何雨柱又要自己去打獵,非要跟著,把何雨柱膩歪的。
對,我是要去打獵,但我是要去戈壁灘打野驢啊!
用飛的,怎麼帶你?
這話不好跟潘玲明說,於是何雨柱用一套功法跟潘玲好好切磋了切磋,把她累得呼呼大睡。
這邊,何雨柱一個【騰雲駕霧】去了阿拉善。
有用一個【力能扛鼎】連著抓了十幾頭野驢,放入【須彌宇宙】之中。
又飛到昌平附近的山裡,放了一頭出來。
然後又飛回家,潘玲還呼呼睡著呢。
何雨柱看著天快亮了,喊醒了潘玲,潘玲迷瞪著眼,由著何雨柱給她洗了臉才清醒過來。
何雨柱笑著問她:“還去打獵嗎?”
潘玲不甘示弱,嘴硬說:“必須去!”然後掐了何雨柱一下,說道:“你就是不想讓我跟著,故意折騰我!我必須去!”
何雨柱馱著潘玲進了山。
兩人轉悠一上午,也沒看見野驢啊!
到了中午,何雨柱剛拿出乾糧來,準備做飯。
潘玲就喊道:“柱子,那裡有一頭”說著拿著手槍就過去了。
潘玲身手還挺好,第一槍雖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