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早上還沒洗漱,就被劉海中堵著門口,把錢要了回去。
當何雨柱看著劉海中笑嘻嘻地把二十萬還給自己的時候,他拍拍劉海中的肩膀,說道:
“好生做!好生做!”
把劉海中美的鼻子都冒泡兒了。
最終,易趙氏還是沒有得到那個易忠海、秦淮茹都許諾過的風光大葬,葦子席一卷,不知被易忠海埋到哪兒去了。
當易忠海回到大院的時候,被劉光福喊住:
“易忠海!我爸讓你去開全院大會!就等你了!”
易忠海嗔目道:“你個小兔崽子!你喊我什麼?”
劉光福沒搭理他就跑了。
易忠海來到中院,見到劉海中就告狀:
“老劉,你們家的光福可該好好管管了,剛才竟然直接喊我易忠海!這個兔崽子!”
劉海中把茶缸子放下:
“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我們家光福為什麼喊你易忠海?
“不就是因為你乾的那些事,就不像個長輩乾的事嗎?!”
易忠海心裡一慌,他下意識看向秦淮茹,只見秦寡婦面色如常地坐在那裡,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問道:
“老劉,我究竟哪裡又做錯了?”
劉海中不屑地說道:“易忠海,51年那會兒,全院都為戰士們做炒麵,你知道吧?”
易忠海心想這事兒過不去了是嗎?他甕聲甕氣地說道:
“知道,怎麼了?!不就是我沒參加嗎?我已經做了檢討了,你們還揪著不放,可就沒意思了!”
“唉!”這時崔大可嘆了口氣,站了出來。
易忠海瞧著,眼皮子跳了跳,這小子那張嘴可是能說死人!
只見崔大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想不到直到現在,你易忠海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易忠海喝道:“你那時候都不在院子裡,有你什麼事?”
崔大可淡定地說道:
“對,當時我是不在院子裡。
“但在我們村,老鄉們也是如火如荼地炒麵,支援前線啊!
“我們村的李奶奶,就一個五歲大的孫子,平常捨不得吃捨不得喝,說是攢錢給孫子娶媳婦。
“在知道了咱們國家去了半島,愣是把這些錢捐了出來,不多,五千塊,連一斤雞蛋都買不到,但這種精神,卻是不可否認、不可侮辱的!”
易忠海迷惑地看著崔大可,看他越扯越遠,心想你扯這個有什麼用?
誰知崔大可語調一高:
“反觀你易忠海,手裡握著一億的存款,一不參加製作炒麵的運動,二不參與捐款。
“我看啊,你對於新國家不只是牴觸那麼簡單,簡直就是敵視!想要看國家的笑話!
“跟你這種人住在一個院,我感到羞恥!”
這時有人喊道:“易忠海滾出四合院!”
大家群起呼應!
劉海中也趕忙跟著喊了兩嗓子。
然後對易忠海說道:“易忠海,我作為院子裡的一大爺,跟二大爺許富貴、三大爺閻埠貴商量過了,一同決定把你趕出院子!”
易忠海梗著脖子喊道:“不行!我不服,這房子是廠子給我的,你們沒這個權力。”
這時作為軋鋼廠食堂主任的崔大可說道:“那我呢?我作為廠領導,有沒有這個權力呢?”
易忠海四處看著,他喊道:“柱子呢?柱子呢?傻柱!傻柱!你出來啊!
“你是警察,你不能不管啊!”
許富貴、閻埠貴聽了,都在心裡鄙夷易忠海,暗道:易忠海是亂了心神啊,這個時候竟然還喊何警官叫傻柱,我看你才是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