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孩子,兩個閨女!
“他崔大可以為他贏了?回頭他娶了秦淮茹,還不是給我養閨女?給我養女人?
“等秦淮茹再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他崔大可的一切都得還給我易家!連本帶利!
“你們都是笨蛋,最後贏得只能是我!我!易忠海!”
一大媽在這一串話語的打擊下,更加激動,面色也更加蒼白,在一陣抽搐後,她不動彈了……
易忠海小心翼翼地試了試她的鼻息,發現沒事兒了,才若無其事地端起盆子洗漱去了。
等他回到屋裡,先是哐噹一聲,臉盆掉落在地上。
緊接著,易忠海哀嚎道:“你怎麼了,老婆子!老婆子,你怎麼了?!
“你可不能就這麼扔下我啊!
“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閻埠貴聽見動靜第一個跑進來,問:“怎麼了,這是?”
易忠海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昨晚睡覺以前,我家那口子就是胸悶、心口疼。
“我說去醫院吧,她說不用。
“今天早上我出去洗漱之前,她說又疼了,疼的厲害。
“我說我洗漱完了,咱們就去醫院,
“她說不用,她躺一會兒就好了!
“誰承想,我就洗把臉的功夫,她就這麼走了啊!
“老婆子,你可不能就這麼扔下我啊!”
這時何雨柱跟雨水還沒鍛鍊回來。
閻埠貴跑到派出所報了案。
片警聽說四合院出事兒了,就過來檢視。
這個片警有點驗屍的本事,看了看,知道一大媽應該是受了刺激,心臟病發作死的。
至於受的什麼刺激,這就無法查證了。
片警盯著易忠海,問道:“死者死前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易忠海坦然地面對片警,說道:“沒有,就是昨晚罵了半夜崔大可!”
鄰居們七嘴八舌地把兩家的矛盾跟片警學了一遍。
片警問道:“你知道死者有心臟病嗎?死者知道自己有心臟病嗎?備藥了嗎?”
易忠海都回答說是。
片警又問:“那死者既然感到不舒服,為什麼不吃藥呢?”
易忠海悲痛地說:“她怕花錢,每次都是疼的受不了了才吃。以前藥都在床頭櫃上,但這次搬家搬得,床頭櫃根本沒地方放,就放在牆角了。”
片警拉開角落裡的床頭櫃,果然有一包西藥片。
於是片警告訴易忠海,一大媽這屬於正常死亡,讓他待會兒去派出所開張死亡證明,然後去街道銷戶。
這時院裡眾禽紛紛議論開了:
“這崔大可可太壞了,愣是把一大媽給氣死了!”
“虧得一大媽把他當親兒子一樣看待啊!”
崔大可不是東西!“”
易忠海這時紅著眼問道:“警察同志,崔大可就一點兒責任沒有嗎?”
片警一陣頭疼,他們最怕遇到這種案子,因為從法律上崔大可還真是無罪的;從天理人情上看,崔大可又該被弄死。
於是片警細心給一大爺做了解釋:“如果不是當面辱罵,或者誹謗、誣陷致人死亡的,都不犯法。”
他繼續問道:“崔大可昨天罵你和你老伴兒了沒有?”
易忠海一回想,一片心涼,別說罵了,就是易忠海打了崔大可一頓,崔大可都沒還嘴罵自己。
這是片警看著易忠海的臉色,已經猜到了,崔大可肯定沒罵人。
這時院裡的風向又變了:
“要我說就是一大媽心眼太小,自己把自己氣死了。”
“就是,昨天人崔主任多客氣?多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