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貪回到家裡,坐下喝了杯水後,他有點兒後悔了,自己剛才光顧著看金條了,現在想起來,屬實有點兒魯莽了。
畢竟院子裡還有一個警察,外加上秦淮茹也對聾老太的東西虎視眈眈。
劉海中的老婆出去買菜還沒有回來,劉光福不知道哪裡瘋去了。
劉海中大膽地拿出金條,反覆摩挲著,
“這就是金條啊!”
劉海中心裡癢癢的,早聽說李副廠長愛收禮,而且不是真金白銀根本打動不了他,如今一根金條在手,那金光閃閃的樣子,彷彿李副廠長在朝著自己微笑!
劉海中沉醉在幻想裡,似乎看到自己由工人變成組長,組長升為車間副主任,由副主任升為主任,而後處長、副廠長,他看到一大堆人簇擁著自己,一口一個“劉廠長”,
“劉廠長,這份檔案您得籤一下字”
“劉廠長,下午機電部有個會您得出席”……
劉海中美的鼻涕泡都快出來了。
劉海中看著金條,咬了咬牙,下定決心:
只要能當官,再大的險也值得冒!
他小心翼翼地把金條藏好,然後去找秦淮茹,秦淮茹正在準備做晚飯,看到劉海中過來,還以為聾老太的事兒辦成了。
她笑著對劉海中說道:“劉大爺,這事兒這麼快就辦成了?”
劉海中不說話,徑自進了秦家坐下。
秦淮茹意識到不對,她先讓秦母出去做飯,又把棒梗趕出去玩,然後問道:
“劉大爺,有不好辦的地方?”
劉海中尷尬的啊啊兩聲,然後下定決心說道:
“是這樣的,秦淮茹,我突然想起來了,聾老太活著的時候,曾經寫過一份遺囑,說是房子還有裡面的東西都歸許富貴父子了。”
秦淮茹蹭地站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聾老太怎麼會把房子給許大茂呢?她生前最看不上的就是許大茂了!再說,許家照顧聾老太一共才照顧了多少天啊?
“憑什麼東西和房子歸他們啊?”
“你別管憑什麼,人家許家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而且聾老太還摁了手印,我勸你就別痴心妄想了。”劉海中冷臉說道。
秦淮茹還是不甘心,她總覺得聾老太應該還有些家底,不能這麼便宜了許大茂,於是說道:
“劉海中,我跟你說,聾老太的遺囑肯定是偽造的,你要不管,我就去找街道,讓上面的人來評評理!”
劉海中根本不怕:“好啊,你去找啊,反正人家手裡有文書,你找去吧,看街道來了,聽不聽你的!看你無故誣陷許大茂,有沒有人管的了你!”
秦淮茹見劉海中根本不怕,心裡也犯了嘀咕,她立刻一副委屈柔弱的樣子,撒嬌道:
“劉大爺,不帶你們這樣的,我伺候聾老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這麼把我一腳踹開,你們也太不地道了!”
劉海中此時滿腦子都是如何上位及上位後碾壓何雨柱,撒嬌耍賤的秦淮茹對她沒有一點兒吸引力,反而讓他覺得噁心!
他不屑地說道:“秦淮茹,收起你那副樣子!我,劉海中,是一個正直的人,你那套對我沒用。
“我再跟你說一遍,少在這兒跟老子鬧。
“你和許大茂大半夜去菜窖,真以為這大院兒裡沒人看見?我告訴你,真鬧起來,許家告你一個引誘少年是輕的!
“你不守婦道,勾三搭四,說你是幹半掩門的,不冤枉你吧?
“那可是要判刑的!”
秦淮茹也發狠了:“那許大茂也是嫖娼!他給了錢的!你是收了許家的好處了吧?要是許大茂進去了,他爸那種人,能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