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楊寶祿拎著酒瓶子來找何雨柱,人剛進院兒,就嚷嚷道: “柱子,我來找你喝酒了。”
何雨柱正賦閒在家,百無聊賴,當即把楊寶祿迎進來。
看著滿臉喜氣的楊寶祿,何雨柱問道:“怎麼,師哥,看你這樣是有喜事啊?”
楊寶祿:“那是!雅和居關張了。”
何雨柱聽了,也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道:“這下,鼎香樓的生意又上來了吧?”
楊寶祿見狀,說道:“柱子,你早就知道了?”
何雨柱說道:“喝酒時再說。”
楊寶祿也不見外,當即下廚整治了四個菜出來,都是驢肉,不過做法不一。
酒桌上,看著夾了一片醬驢肉在細嚼慢嚥的何雨柱,楊寶祿著急的問道:“柱子,你知道雅和居怎麼關的門?”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我今兒一天沒出門,怎麼會知道?”
楊寶祿問道:“那我剛才說的時候你怎麼不吃驚?”
何雨柱笑道:“我知道它一定會關門,卻不知道它具體會因為什麼關門。”
這下把楊寶祿徹底繞暈了,問道:“不是,這怎麼話說的,你師哥我啊是個糊塗車子,你快跟我細說說。”
何雨柱笑道:“雅和居為什麼生意好?”
楊寶祿撇撇嘴說道:“不要臉唄,先是把菜價降低,拼著虧本跟咱們搶客源,又讓人直接攔要來咱們這兒住店的旅客,呸!”
說著不解氣,還吐了口唾沫以示鄙視。
何雨柱笑道:“不,這都是芥蘚之疾,說白了都是表面現象,商業競爭手段不過這些,無可厚非。
“你說的那些再加上個新鮮感,一時之間,它的生意是可以超過鼎香樓的。
“但要一直超過,則要看客流量的留存率,如果雅和居內部緊密配合各司一職,井井有條,那麼未嘗不是我們的勁敵。
“所以我對他們使了一個釜底抽薪之策。這個計策成功了,我就知道他們一定幹不長遠。”
楊寶祿一臉懵的問:“什麼釜底抽薪之策?”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說道:“這個雅和居,我觀察過它的運營模式,發現起關鍵作用的並不是南易或者槐花,而是韓春明。
“有他在,對外,可以聯絡各個部門,什麼街道、工商、稅務、消防、衛生部門,沒有他聯絡不到的。
“他又是後廚和大堂的聯絡員。南易只管悶頭做菜,對於經營管理、招攬客流是一竅不通。
“偏偏韓春明這個人為人精明幹練,世事通達,既能把人員管理起來,又能把顧客照顧好,這幾日雅和居生意如此自豪,絕非僥倖。
“而且,小當什麼的都不是省油的燈,而韓春明這個人做生意很講原則,甚至有點六親不認,所以有他在,小當就不敢伸手申的太長。
“正是由於這一點,我前幾天悄悄給他心裡下了一劑猛藥,讓他生出些許野心和抱負,這樣的話,潛水難養蛟龍,這種人一旦野心覺醒,那麼就不會安於在這麼一個小地方浪費才華,果不其然,他果然就去了南方。
“在雅和居這個脆弱的系統中,韓春明是維繫系統執行和平衡的關鍵點,他一走,這個雅和居就完了。
“至於結局無非三條,第一,槐花不懂業務,越級指揮,甚至急不可耐的踢南易出局,兩人爆發矛盾,南易撂挑子不幹;
“第二,南易悶頭做菜,使雅和居內部出現管理問題,比如虛報賬目、貪汙貨款、以次充好之類的;
“第三嘛,自然是小當,小當這人眼皮子淺,見小利而捨命,看見這麼一個大飯店,要是不搞出點兒邪門歪道的東西來,想著撈一筆快錢就不是她賈當了!
“然而正是她的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