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扶了扶眼鏡,說道:“大爺,你這就有點兒危言聳聽了,什麼法陣、什麼獻祭,我們要一股腦兒寫出來,先別說有關部門管不管,就是讀者也會覺得玄乎,難以置信啊!
“老大爺,你聽我說,我們這個雜誌呢,一直走的是偏寫實風、紀錄片風格的路線,主打的是真實可信,咱們老百姓身邊的鬼怪故事。
“否則,您老想啊,這紫禁城、煤山、鎖龍井、哪吒八臂城,這四九城多少傳說故事找不出來,我們非要跟這個四合院死磕呢?”
許大茂聽了點點頭,他明白了,自己確實說的有點玄乎。他們不在乎是不是真的,只在乎能不能看起來像真的。
自己這番話,已經越過了他們能接受的範圍。
但這次是一個好機會,如果能讓這個發行量好幾萬冊的雜誌把何雨柱打成反派,那麼以後對於他的提拔、政審都會有影響,畢竟哪個單位也不敢提拔一個一身奇談怪說的傢伙吧?
這個機會不能浪費。
這盆髒水高低得潑到何雨柱身上!
於是他說道:“其實四合院的事要比你們想的更復雜、更玄幻、更恐怖,這樣吧,現在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要辦,咱們改天再約。”
許大茂這副欲拒還迎、欲擒故縱的姿態,立馬引起眼鏡男的警惕。
眼鏡男說道:“大爺,我們雜誌社可指著這期沖銷量呢,要不您就受累給我們講講,再講點兒?”
許大茂說道:“你看,我這拿著行李本來是要去外地走親戚的,你這樣,我很為難啊!”
眼鏡男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大爺,您給您親戚拍個電報,就說晚去幾天,這期間你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我們雜誌社全包了。”
許大茂一聽,一點兒頭,說道:“成吧,但有一條,三星級以下的旅館我可住不了,睡不著。”
眼鏡男一臉肉疼呃答應下來,找了個三星級的旅館把許大茂安頓下來。
便去買了些水果、宵夜,等許大茂洗澡出來,看著桌子上的東西,說道:
“嘿,你小子是不從我這兒淘換點東西出去是不肯罷休啊?”
眼鏡男故作憨厚地一笑,說道:“大爺,那您看,要不咱們再喝點兒,您再跟我講講?”
許大茂接過他遞過來的啤酒,說道:“成,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給你說道說道。
“其實你們在東來順說的十個死者都是以訛傳訛,正經來說是死了十一個,這頭一個,你們就搞錯了。”
眼鏡男聽了連忙拿起本來,問道:“這四合院的手抄本我讀過可不老少,基本上都是說賈張氏是頭一個死者,也是她的死亡開啟了四合院變成鬼院的程序,怎麼,她還不是頭一個?”
許大茂得意的搖搖頭,說道:
“錯嘍,我的小同志,我們院頭一個死的是賈東旭,就是賈張氏的兒子,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眼鏡男連忙問。
許大茂拿嘴撇撇杯子,眼鏡男連忙把啤酒倒好,端給他。
許大茂一飲而盡,眼鏡男再次倒酒。
‘’這就對嘍,有點兒眼力見兒,”許大茂得意的說道,
“這事兒,是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
“我先給你介紹介紹我們院以前的格局,要不然你呢肯定聽不懂,也不明白這個何雨柱在裡面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誰知眼鏡男一扶眼鏡,說道:“那您受累。”
於是許大茂對大院兒格局開始娓娓道來:
“這個大院是三進,前院住著閻埠貴和她老婆以及三子一女,分別是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和閻解娣。
“閻埠貴是小學老師,為人講究一個勤儉持家,是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