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
喝醉的許大茂晃晃悠悠的在衚衕裡走著,嘴裡還唱著不知從哪兒聽來的小曲兒。
不得不說,最近的一段日子,許大茂過得極為舒心,雜誌社的銷量上去了,不少人都跑來打聽何雨柱是不是妖怪化身。
雜誌社眾人也因為掙錢了,對待許大茂更加恭敬,為了從他肚子裡淘貨出來,那是三天一小宴,五日一大宴。
房子沒了,不要緊;
老婆跑了,沒關係;
父母不認他了,有什麼啊?
許大茂現在就是抱著得過且過的心理,每天喝得醉醺醺的……
有吃有喝,要是再能給何雨柱找些麻煩,那就更好了!
聽說科工委的找到了何雨柱,連原單位都給何雨柱停職了,要他配合科工委同志的調查研究。
科工委,那是什麼地方?
多少有名的氣功大師、得道高人都在那裡,哼,我就不信了,何雨柱這次還不被扒掉一層皮?
最好被拉去切片,哈哈哈……
許大茂想到這兒,心情越來越好,不僅大笑起來,突然覺得剛才喝得有點兒少,想著再找個地方喝二兩……
自從那活兒不行了以後,許大茂就越來越貪戀這杯中之物了。
想著,許大茂轉身往衚衕外走去,聽說正陽門一片有個小旅館,還有女招待呢。
他是不行了,可過過手癮的膽子不僅有,還很大。
正當許大茂醉醺醺的往外走著,就看見迎面過來兩個人。
假如許大茂意識清醒並且反偵察能力出眾的話,就會發現這兩個人打從他去飯店喝酒就一直跟著他了。
許大茂被來人攔住去路,呵斥道:“好狗不擋道兒,知道爺爺是誰嗎?出去掃聽掃聽,這南鑼一片兒,誰不知道你家許爺許大茂!”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一個男人跨步上前朝著許大茂脖子就是一個手刀,另一個則麻利的用麻袋把許大茂捆起來,背到了背上。
四下無人,兩人揹著麻袋揚長而去。
一陣乾渴與嘔吐交織的宿醉感讓許大茂從黑暗中醒來。
面對刺眼的陽光,他又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
嘴上勒著的布條讓他想吐又吐不出來。
被捆在樹後的雙手,則讓許大茂意識到了自己處境不妙啊!
等許大茂適應了光線,再次睜開眼,定睛看時,只見兩個陌生的男人正在看著自己。
其中一個見許大茂行了,就把許大茂嘴上勒著的布條拿開
“救命啊!
“綁票了!
“搶劫啊!”
剛拿開布條,許大茂就喊了起來。
兩個男人並不慌,只是靜靜地看著許大茂。
等許大茂喊夠了,其中一個年長的才冷冷開口,說道:
“這是大山裡,你喊吧,我倒看看你能喊出個什麼東西來。”
許大茂立刻求饒道:
“爺爺,爺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您老是求財?我有錢,有的是錢,你容我兩天,我去給您籌錢。”
陌生男人中,年長的那個很不屑的吐了一口痰,似乎十分瞧不上許大茂。
而年輕的那位則說道:“許大茂先生是吧?我們其實是受人之託,有些事要諮詢一下許先生。因為事關機密,不得不用這種方式,還請許先生見諒啊。”
許大茂聽了,暗自長舒一口氣,還好,不是要自己命的,於是堆笑道:
“您問,您問,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於是年長者問道:“何雨柱是你的鄰居?”
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