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後院,後罩房。
看著一身正氣、滿頭花白頭髮的中年人一臉急切向一個拄著柺棍、頭一點一點似乎已經睡熟的老太太說著什麼:
“老太太,您看,您出的招兒也不靈啊!這個傻柱非但沒去找何大清,竟然一點都不急,還跟許大茂一起吃飯去了。那個許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燈,你說這兩人要混在一塊兒,這四合院以後還會太平嗎?
“老太太!老太太!別睡了!我這急著呢,您怎麼還睡啊?!”
“天……塌不下來!”雖然聲音含混但內裡含著的鎮定讓易忠海混亂的內心一下子靜了下來。
看著易忠海不那麼急了,老太太才慢悠悠的說道:
“變了,都變了。”
“老太太,您說什麼變了?”易忠海連忙問道。
“柱子變了,許大茂也變了,不過你是好的,你沒變。”聾老太太意味深長的說道。
易忠海有些懵,本來說好聯手做局逼走何大清,弄走何雨水,剩下何雨柱給他兩家養老,現在聾老太卻說變了。
什麼變了啊?這拿我易忠海當二傻子玩兒呢?
但不等易忠海開口,聾老太就說道:“中海,老太太我對不起你,我也沒想到何大清一走,何雨柱就變了,連帶著許大茂也換了人,興許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這次讓你出錢出力搭上人情,是我老太太欠你的,以後有機會自然會還你。至於咱們以前說的柱子的事兒就算了。”
“算了?!”易忠海不可置信的高聲反問,“可不能算了啊,老太太,不就是一個許大茂嗎,你放心,我一隻手就能鎮壓了他,只要壓住許大茂,至於何雨柱我有的是辦法磋磨他,就是再硬氣的鷹我也能給他熬成小家雀兒,您老也不是不知道,這是我看家的手藝。”
聾老太太聽了,搖搖頭,說道:“小易,不是這麼回兒事,人不與天爭,現在的何雨柱也好,許大茂也好,都不是好相與的,你聽老太太一句勸,反正你也瞧不上柱子,就當個屁把他放了吧。”
“不成!我出錢、出人、出力逼走何大清,不是為了讓他們兄妹倆過無拘無束的好日子的!”易忠海不服氣,惡狠狠的說道。
聾老太聽了,臉色一冷,說道:“成!小易既然你下了決定,老太太我也不再勸你,明兒你來找我一趟,我給一百萬,算是這些年你照顧我的生活費,從今以後咱們兩清,記住,以後你易忠海是易忠海,我聾老太是聾老太,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何大清的事兒,你要說出去,我老太太在這四九城也不是不認識什麼人,總會找個人給你個體面!”
語氣如刀,嚇得易忠海一個哆嗦,他不甘心的問道:
“老太太,一開始我說找東旭給我養老,你說東旭靠不住,說柱子是最好的人選。
“我說柱子又親爹,瞧不上我們的,你說能弄走何大清,讓我放心。
“現如今,何大清走了,何雨柱沒人管了,眼瞅著咱們打壓打壓、再賣賣好,這小子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咱們,您為什麼又反悔了呢?
“您這是拿我當二傻子耍呢!”
說完,還拿手擦了擦通紅的眼眶,委屈的蹲在地上抽起煙來。
“咳咳……”聾老太被煙味嗆的咳嗽兩聲,心道:以前你易忠海可沒這麼大膽,敢在我老太太面前抽菸,這下本性露出來了吧?看來夢裡的事兒是真的,這個易忠海靠不住,等他跟何雨柱起了衝突,我也會跟著沒有好果子吃,唉!當斷則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不過五尺之內,他易忠海又是一介匹夫,自己和他合作這麼多年,把他逼急了,嗯……
再說了,這小子一直拿自己當最大的底牌,一旦自己要和他決裂,氣急之下,要是把何大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