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譚氏注意到自從那天許大茂來放電影之後,婁曉娥就時不時會走神,有時候還會痴痴的傻笑,又會莫名的哀愁……
她把這個狀況告訴了婁半城,婁半城自得的一笑,說道:“我早猜到咱們家蛾子遇到大茂肯定會動心!”
婁譚氏聽了,皺緊了眉頭說道:“咱們家蛾子才多大啊?你就急著把她嫁出去?難道偌大的婁家連個閨女都養不起了?以後蛾子我來養,我們譚家也是有根基的,不能把女兒嫁給家生子!”
婁半城聞言,正色道:“以後不許再說什麼家生子、奴才主子的話,你啊,你也不看現在是什麼形勢,萬一被人舉報了,哭都沒地方!”
婁譚氏立馬改口:“我這不是著急嘛!小娥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就算以後你要拿來聯姻,也得找個門當戶對吧?高低不說,最少也得是楊廠長的子侄那個級別的,我也不會說什麼啊!”
“哼!楊廠長一心追求進步,怎麼會給自家子侄找一個資本家小姐,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婁半城不悅道。
“那別人也行啊,只要家裡是個幹部,就行啊!你知道青城的安家嗎?他們家的老二就嫁給了一個團長,連帶她哥哥都去了某協任職呢。”
聞言,婁半城不屑的說道:“哼!你以為這樣的好事誰家都能遇到?青城遠在海邊,那邊的氛圍本來就比這裡寬鬆,就算這樣,我敢斷定那個團長的仕途也就此到頭了。要是在這四九城,不怕要脫了軍裝回家種地才怪!
“再說了,安傢什麼出身?那也算書香門第,他們的產業最早有的都是清代就置辦下的,人家民國的時候大女兒就能嫁給大教授,這樣的人家不是我們這樣的商人出身可以比擬。”
“再說了,你不要輕視許大茂。我看此子斷非池中之物,蛾子現在跟過去,也算是同甘共苦,日後在許大茂心裡的分量要重的多。
“再說了,我們雖然在政治上是減分項,但可以在經濟上援助他,無錢寸步難行,這個道理他應該懂得!
“而且真要成了,我們還要和小娥在明面上斷絕關係,這樣才不會束縛許大茂的手腳,以後獲得的回報也會更多!”
婁譚氏不幹了:“什麼?還要我跟女兒斷絕關係?姓婁的,我跟你拼了!”
婁半城招架住婁譚氏:“你急什麼?我就是這麼一說,成不成還不一定呢!”
婁譚氏這才罷手。
但也不再管婁曉娥去找許大茂了。
至於許大茂,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渣男技術爐火純青,拿捏一隻傻蛾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天婁曉娥又來找許大茂,結果沒進院就聽見中院有人在撕心裂肺的喊……
許大茂正好出來,看見婁曉娥,便跟婁曉娥說院子裡有人要生孩子,拉著婁曉娥去逛公園去了。
中院,秦淮茹痛苦的喊著,賈張氏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對賈東旭說道:“兒啊,不行就把淮茹送醫院吧,再這麼下去我怕出事啊!”
賈東旭不耐煩的說道:“送什麼醫院?誰家生孩子不是在家生?去醫院不花錢啊?能出什麼事兒?過會就生出來了!”
賈張氏卻不同意,這孫子出生與否,關係到系統能不能迴歸,自己可不能聽賈東旭的。
於是賈張氏找出自己存的錢,然後去了前院,找到閻埠貴:“閻老師,眼瞅著淮茹生不下來,我怕再這麼下去出事兒怎麼辦?您看能不能幫忙找人給我們送醫院啊。不讓你白幫忙……”
說著遞上一張新版的五元錢,閻埠貴看見這新錢,心裡那叫一個激動,這可是他四天的工資,立馬拍著胸脯說道:“沒問題,我這就讓解成去借板車。”
然後指揮著楊瑞華喊幾個中年婦女去抬人。
閻埠貴這麼一張羅,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