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哪兒有,鄭狗還能監聽我不成?”桑落想到屋裡躺著的男人,笑了一下。
“也是,他沒那麼大本事。對了落哥,你還好吧?”
“還成,你呢?曼都最近有什麼事情?”
“其他的事沒有,就只有一件大事——”興子在那頭拉長了尾音,“鄭嘉琢失蹤了!”
桑落裝作很吃驚的模樣:“失蹤?是新聞上寫的那樣?”
“對,新聞上寫的是鄭嘉琢出車禍,現在陷入重度昏迷,但實際上我聽人說是被他家老大和老三聯手搞了,現在人都不知道哪兒去了。”
原來是鄭大和鄭三聯手,能讓這兩位水火不容的鄭家少爺都聯合對付,鄭嘉琢拉仇恨的能力真是強。
“哦。”
“哦?你就哦一聲?不應該啊,鄭嘉琢出事你不應該鑼鼓喧天嗎?”
已經把人騙得被包養了,還不夠鑼鼓喧天嗎?
掛了電話之後,桑落點了支菸,突然有了實感,原來那個曼都裡面叱吒風雲的鄭董事長真的跌下來了,還跌到了鳥不拉屎的萊北,失憶了。
“鄭嘉琢,天道好輪迴。”
桑落抖下菸灰,心情愉悅地哼了個小曲兒。
你對我還挺上心
鄭嘉琢這一覺睡到下午五點才醒,醒來以後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人,不由得皺了皺眉。
走出臥室發現客廳也沒人,哪兒去了?
“桑落?”
身後書房門被開啟,桑落關上門之後拿鑰匙把門鎖了,揉了揉脖頸:“有事?”
鄭嘉琢看著被鎖死的書房門,心生疑惑,心想難道他還要防著自己?
“下午五點了,今晚吃點什麼?”
這話聽著頗有生活氣息,桑落想了一下,發現家裡確實什麼都沒有了,便想到要麼出去買點菜。
鄭嘉琢要一起嗎?留他在家會不會太奇怪了?桑落猶豫了一會,想到自己五穀不分,還是作罷,進臥室衣櫃找了個鴨舌帽扔給鄭嘉琢。
“戴上。”
“為什麼?”
“哪兒那麼多為什麼,讓你戴就戴。”
桑落煩死他問東問西那個樣,以前的鄭嘉琢沒那麼多廢話的。
“好吧。”鄭嘉琢聽話扣上鴨舌帽,桑落穿完鞋子回頭看見對方那張惹眼的臉還露了一大半,跟個在機場的明星似的,走過去抬手帽簷,遮住那雙很有辨識度的眼睛。
鄭嘉琢看著他走近,可能桑落自己沒注意到,他比自己矮一些,自己只需要微微垂下眼,正好能看到他鼻樑上那顆小痣。
“出門買菜。”
桑落說出“買菜”還挺生疏,來到這裡之後自己就只去過兩次菜市場,每次去都跟個智障一樣摸不著頭腦,又不想拉下臉問。
“好。”
兩人來到菜市場,這個時間點的菜市場人已經很少了,桑落和鄭嘉琢兩個人都是大高個,兩人又長了張顯眼的臉蛋,走進去有種違和感。
“這兒怎麼這麼髒。”桑落嘀咕著,鄭嘉琢插著兜走在他後面。
“要吃些什麼?”
桑落停下腳步,想了一下:“說得像我想吃什麼你就能做一樣。”
“能啊,”他看到鄭嘉琢的薄唇向上揚,有點痞氣的弧度,“我不就是要伺候好你麼,當然是你想吃什麼我就做什麼。”
桑落覺得這話聽著太噁心了,而且“伺候”這個詞本來就帶著不清不楚的意味,從鄭嘉琢嘴裡說出來,就更奇怪了。
“我想吃番茄炒雞蛋,魚香茄子,酸菜魚。”
桑落報了幾個菜名,鄭嘉琢挑眉,這些都是家常菜,而自己的這位金主怎麼看都不像是隻吃家常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