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儘管它最開始在貴族中盛行,但一旦流入大眾被普及,往往就讓人失去一部分慾望。”
喬諒沒有附和。
因為他就是被普及的大眾之一,在六年前步入首都之前,喬諒只喝過速溶咖啡。
雖然喬諒很裝。
但是他這樣自私自我的人,在別人在他面前裝的時候,也會冷蔑地嗤笑:裝什麼裝。
江幟雍也不在意,他沒有抬頭,自然看不到喬諒黑眸中些微流露的厭煩。
他慢條斯理又無不矜持傲氣地回答喬諒之前的問題,“江家是一個大家族,我的父母都從事法院工作。”
法院。
雖然這麼說很抱歉,但是對於一部分富人掌控的法律機關,喬諒保持看地獄笑話的態度。
江幟雍又說:“而這並不代表我們就沒有自己的家族企業,只是父母有自己的更崇高的理想。”
喬諒又想,有錢人好像都這樣,錢權名利都要之外,還要歌頌自己的情懷。
江幟雍:“或許你知道我的表兄,他是宸川集團的董事。”
一邊覺得喬諒問得太多,破壞了他心裡那種清高自強小白花的人設,一邊又不斷地在自己的家族權利上累加砝碼。
但喬諒始終面無表情,說:“我知道,他曾經是我的室友。”
江幟雍不意外。
在livehoe再遇喬諒之後,他稍微查了一下喬諒的履歷和關係。否則他怎麼能真正確定他和他的初戀是同一個人呢?
當然,在此刻,江幟雍還是貢獻了一下他拙劣的演技:“你的——室友?”
江柏川是極機敏的人,江幟雍記得他當年是豪門圈子裡少數的高學歷、沒有留學鍍金的幾個人之一。
考的大學是a大,進校就和學閥結交拓展人脈。
能和江柏川做室友,至少證明喬諒的學習能力不差,也是個佼佼者。
喬諒臉上晃動的綠植影子不斷吸引人的注意。
他表情平靜,清雋疏朗的眉眼有些落拓的冷意,淚痣長得位置剛剛好。哪怕不想去和他對視,都會被淚痣牽引視線,而後不自覺對上他寒潭般的眼睛。
江幟雍喉結微微滾了下。
喬諒的目光有一種極度冷靜的剖析感,彷彿他的卑劣心思都無所遁形。
他有些難堪,又有些懊惱的怒意。
但很快,對視因為時間的延長,漸漸又演變出零星一點別的意味。
江幟雍心臟彷彿有了清晰的滴水音,手指在咖啡杯上微微緊了下,才聽到喬諒輕聲說,“你之前不是在很好奇嗎?誰會在合約上幫我。”
江幟雍心裡明明知道那個答案。
是nj唱片公司的高管。
但聽到喬諒這樣問,他的律師本能讓他選擇順著喬諒的話說下去,“表哥?”
喬諒搖頭,輕飄飄地否定,並抬起頭,“是你表哥的朋友。”
高管……和江柏川是朋友嗎?
江幟雍的眉毛揚起了下,頭腦運轉思考著。
在他的印象中,薄言和江柏川關係平平,但近些年可以說是越來越惡劣。
江幟雍難得有些好奇,他正想說話,卻見助理匆匆地跑進來。站在門口張望了下,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