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鳴應該不知道我們afia的戰鬥方式吧。”
我忽然想起了偶然曾經在日本afia手中見過的戒指和匣子,以及從裡面冒出的各色的火焰。
“是指戒指和匣子嗎?”
山本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他居然還有時間幹這個——對我咧嘴一笑,“沒想到鳴居然知道啊,本來還想賣弄一番的。”
他從容輕鬆的情緒也影響了我,讓我從緊繃的心情中脫離出來。
“之前在日本時有見過。”我解釋道。
想想真是不可思議,我們兩人明明還在逃命中,卻還能在這裡談天。
他突然轉彎,溜進了一條沒什麼人和車,窄了約有一半的小馬路里。一輛黑色的轎車迎面向我們駛過來,透過車玻璃可以看到裡面開車的是一名銀色頭髮的男子。
男子剎車,轎車精準的停在我們兩人面前。
山本武拉著我快速的竄上轎車。
“太慢了,山本。”
剛一上車,開車的男子便這樣抱怨。
“抱歉抱歉,獄寺,”山本武轉身給我介紹,“他是獄寺隼人。”
獄寺隼人車開的極快,我敢打包票他妥妥的超速了,但又穩的不可思議,我完全沒有頭暈目眩的感覺。
他帶著我們左拐右繞,一眨眼我就看不到原先的那些景色了。
剩下的路上獄寺隼人都沒有再說過話,他微皺著眉毛,聚精會神的開著車。普通人大概與那雙冰冷的碧綠眼眸對視便會被嚇得雙腿發軟。不過他又與雲雀恭彌的那種鋒利感略有不同。我說不上來具體的不同在哪裡。
在獄寺隼人開車的時候山本武跟我解釋了不少當下的局勢。
“剛才那些人屬於新興起的一個小組織,”講事情時的山本武收斂了時不時會冒出的少年感,當他壓下眉毛認真注視的我的時候,成熟且讓人覺得格外的性感,“大約兩個禮拜前,他們擄走了前去埃斯波西託家族談判的成員。”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在幾天後,我們在交火中看到了失蹤的那名成員。”
我挑了挑眉:“這個意思是說,他背叛了你們。”
“不光是背叛,”山本武說,“他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們一度懷疑是有人對照他的長相,整容成他的模樣然後出來活動。”
“但看來你們後來澄清了這種猜想。”我說。
轎車停了下來。我這才發覺我們已經抵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棟在森林中的城堡,與我幾年前所去的基里奧內羅家族的那棟城堡略有幾分相似,不過眼前這棟要比那棟華麗氣派不少。
我們幾人下車。
獄寺隼人靠在車門邊,咬著一根菸對我們兩人擺了擺手:“我一會還有任務,你領著他去見十代目吧。”
山本武攬住我,“晚上見。”
獄寺隼人沒有回話。
他叼著煙尾,打火機的火光從他臉上一晃而過。
他碧綠的眼眸中燃燒著火焰,我分不清這火焰究竟是倒影在他眼眸中,還是他眼中真的燃燒著熊熊烈火,但很快升騰而起的煙霧柔和了他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