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排他性的。
她可以疼愛一百個小麒麟,但絕不會跟自己丈夫以外的黑瞎子上床。
她可以治好這個黑瞎子的眼睛,也可以給他留一大筆錢,但她沒辦法給對方一個家。
黑瞎子這一說解雨臣他們也有些傷感,祖兒註定是要回去的。
能幫他們滅掉汪家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他們沒辦法要求太多。
祖兒過去扶起了黑瞎子,“抱歉,你想要的我沒辦法給你。
你也別再做傻事了,胎不胎動根本不影響我回去。
我不會那麼快就走,咱們先回北京,之後清理九門裡的汪家人。
之後再安排一下去長白山接小麒麟。”
這種關於胎動便是有魂魄投胎的理論是黑瞎子從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他也沒辦法確定是不是真的有了胎動祖兒就走不了了,但這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只能在潛意識裡催眠自己,把這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若是可以的話,他也想把祖兒關起來。
甚至抱走她生下的孩子,這樣就可以把她困在自己身邊。
可惜倆人武力值不對等,再加上祖兒和解雨臣張日山的關係,他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除了搞點小動作拖延祖兒離開的時間,他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
吳邪看著日漸低沉的天色嘆了口氣,“老小孩任性起來真是要命,眼看就天黑了,這群山峻嶺的說不準還有狼呢。
咱們是紮營還是先走一陣子,你們誰拿個主意?”
張日山下意識地望向了祖兒,他這幾天被小姑懟怕了,可不敢亂出主意。
祖兒白了他一眼,對著空地一揮手,一架十幾米長的中型直升機憑空出現。
黎簇下巴都要驚掉了,頓時一聲臥槽,跟小朋友看見奧特曼似的就撲了上去。
銀白色的螺旋槳映著晚霞裹上了一層橘黃的光暈,機身上踏火焚風的黑色麒麟分外耀眼。
這簡直太帥了,連一向以豪富著稱的花爺都不禁咋舌。
祖兒無奈,“正好趁著夜裡咱們能飛一陣子,這玩意兒要申請航線的,距離太長了肯定不行。
真是憋屈,我在我那邊的時候,這樣的直升機十幾架,還有專門的人為我申請航線。
想要去哪兒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哪裡還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祖兒說完又瞪了張日山一眼,“穹祺在我手裡是華國第一拍賣行,連小花哥哥的羅恰德都差得遠。
你再看看你,也行,倒是為廢物的多樣性做了貢獻。
天天摸著二響環想你的佛爺,你倒是把他的家業守住啊。
要不你生個孩子也行,沒人看得上你不會做個試管嗎?
要不等你死了誰給你的佛爺燒香?
冒昧的問一句,你死了是打算繼續泡進十一倉做人家兩口子之間的電燈泡嗎?”
張日山心裡腹誹,你可真是挺冒昧的,我死在哪關你屁事,用你瞎操心?
可惜他也只能心裡想想,又默唸了三遍這是佛爺姑姑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十一倉有佛爺鎮壓就夠了,日山就不去打擾了。
我現在身子骨還行,還沒考慮那麼遠呢。”
祖兒呵呵,“一把年紀也該準備了,就你和張啟山乾的那缺德事兒,張家先祖都摩拳擦掌等著收拾你們呢。
那老小子躲了,你要是按正常流程下葬估計得被下邊的祖宗活撕了。
小姑教你個乖。
找塊極陰之地,下葬的時候裡邊穿紅褲衩外邊穿道士紫袍,頭戴十二冕旒冠站在棺材裡豎著下葬。”
張日山一邊回憶《葬經》一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