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他們回來時張海客他們幾個正在吃燒烤呢。
實在是等的時間有點長,張瑞松說餓了。
那倆當然不可能讓老太爺餓著,便去外面打了兩隻兔子一隻山雞給烤上了。
張瑞松一邊吃還有些憤憤不平,可他的委屈卻沒法跟這兩個說。
閨女有空間,族長也有空間,他們那裡肯定有好吃的,自己卻只能在這吃燒烤。
最可惡的是,那臭丫頭娶了媳婦忘了娘……家。
最後一個空間戒指居然給了黑瞎子,好氣,哪怕是給了小花他都不會這麼生氣。
說什麼都是藉口,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兩口子狼狽為奸還想瞞著自己,他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嗎?
祖兒一過來就看她爹白了她一眼,好像還有些氣鼓鼓的。
她不解的看向阿守和張海客,“咋回事兒?你倆招他了?”
張海客他們趕緊搖頭,雖然這位不怎麼著調那也是長輩,他倆沒事招惹長輩幹嘛。
阿守猶豫了一下問道,“您……是不是嫌我烤的兔子不好吃?”
張瑞松擺擺手,“沒有,跟你倆沒關係。
臭丫頭你少冤枉人。”
祖兒更納悶了,“那您這面沉似醬油的是幹嘛?更年期到了?”
“你才更年期到了呢?”
張瑞松頓時炸毛,把吃完的骨頭一扔,隨手在黑瞎子身上抹了抹手上的油轉身就走。
這裡人多他沒法說空間的事兒,所以乾脆啥也不說,讓臭丫頭自己猜去吧。
黑瞎子簡直欲哭無淚,他老丈人這什麼毛病,父女倆吵架總拿他做筏子,他招誰惹誰了?
祖兒一看她老爹無理取鬧又欺負瞎子也炸毛了,兩步追上去父女倆唧唧歪歪的吵架。
黑瞎子子嘆了口氣,“咱們幾個最好走慢點兒,小心被殃及池魚。
哦,啞巴你隨意,反正他倆都不會找你麻煩。”
張起靈一點都不在乎黑瞎子酸溜溜的語氣,被偏愛的人有恃無恐,不服憋著。
父女倆也不是真要吵架,只不過就是閒磕牙。
只要日子平靜幾天,總有一個要挑頭找點事兒吵一吵。
沒辦法,這都屬於歷史遺留問題。
主要是張瑞松第一次當爹沒啥經驗,祖兒一歲之前沒少被他霍霍。
可惜那時候祖兒舌頭打結總是說話不清楚,只能暗氣暗憋。
等到一週多點兒剛會說話,父女倆就開始了吵架模式。
尤其是小丫頭兩歲後,那嘴皮子利落的能懟死仨說相聲的,張瑞松完全不是對手。
靠著老婆的偏心才勉強跟閨女打成平局。
能在張家活過放野的都有一股韌勁兒,輸給閨女後張瑞松也是越挫越勇,爺倆就這麼槓上了。
他們父女倆相依為命,感情好是真的好,但互懟也是家常便飯。
一直等回到羊角湖營地,這爺倆還沒掰扯清楚。
主要是這事兒也掰扯不清楚,吵到第3分鐘的時候話題就已經歪樓了。
就這麼一會兒話題已經轉了七八個,現在他倆的辯題是:
既然下午茶可以是普洱茶配提拉米蘇,那為什麼不能是咖啡配餃子。
阿守和張海客屬於正常人,倆人都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父女倆的蛋疼話題真是一點兒營養都沒有,真不明白為啥倆人爭的興致勃勃。
吳邪和黑瞎子都是努力憋笑。
小三爺是好孩子,覺得笑出來太不禮貌,但是小姑和張叔實在太有意思了,他腮幫子都咬破了,差點沒忍住。
黑瞎子也覺得有趣,他岳父的腦洞比他大徒弟也不逞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