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倒不感覺寂寞,沒人帶他玩正好,反正他現在也不想理人。
一踏上古潼京這片沙漠,他滿腦子都是他的佛爺。
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一對呢!
再次踏上巴丹吉林沙漠,張日山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幾十年了,也不知道古潼京有沒有變化。
古潼京有沒有變化還不知道,但張日山幾十年沒變的容貌倒是讓以前的暗樁們驚訝不已。
他們都已垂垂老矣,守著個荒涼的旅店跟收養的孤兒相依為命。
除了每月會打過來的錢,彷彿已經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在沙漠邊緣討生活的沙民。
沒想到在有生之年居然又見到了副官,還是依然年輕俊美毫無變化的副官。
祖兒捅了捅黑瞎子,“你看,那個老太太看張日山的目光是不是挺眷戀的,不會是他年輕時的愛慕者吧!”
黑瞎子一臉壞笑的附和道,“很有可能哦,副官年輕的時候就很招人。
長得好身手好又是佛爺身邊的二把手,妥妥的金龜婿,喜歡他的姑娘應該很多。”
祖兒嘖嘖兩聲,“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他應該是那老太太回憶中的真命天子。
要是老太太新潮點,說不定這會正在跟閨蜜分享張日山的照片呢!”
隨後祖兒又笑眯眯的看向黑瞎子,“黑爺這麼帥,年輕時就沒個紅顏知己?”
黑瞎子一看火燒到自己身上趕緊轉移話題,這種事情太敏感了,絕對不能聊。
言多必失,一旦話題展開就好像拿著火把進軍火庫,沒準兒哪個不經意的角落就炸了。
他從十五六歲進入青春期到現在幾十年了,哪可能一點兒緋聞沒有。
房東家的小白花,風騷的客棧老闆娘,僱主叫過來陪酒的紅姑娘清倌人。
真要算的話,靠過他身上的女人沒一百也有八十了。
就連他剛接觸坤沙的時候,那貨晚上也給他安排了兩個少女暖床。
他守身如玉是一回事兒,逢場作戲又是另一回事兒。
他可以不動心不跟人上床,但卻不會像啞巴一樣把靠他懷裡的女人摔出去。
那些女子大多都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敷衍一下就能過去的事兒,犯不上鬧的太難看。
那時候他也沒想過自己會愛上誰,所以在遵守男德方面確實不如張起靈。
他當時還笑張起靈太龜毛,被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至於一副被強了的樣子麼!
現在→_→呵呵,他只剩後悔和後悔了,這可是不能扒的黑歷史。
祖兒一向不問這些事,啞巴也不多嘴,但他真的很心虛。
猛然間聽老婆說起這個話題,他現在後背都是冷汗。
對於別人來說,他坐懷不亂是美德。
但對於他老婆來說,你讓別的女人坐你懷裡了就是在作死。
祖兒那個智商哪可能看不出瞎子心虛,好笑的逗弄了他幾句便沒再繼續話題。
這黑貨一向放蕩不羈喜歡口花花,這麼多年調戲過的男男女女肯定少不了。
只不過這缺德玩意兒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嘴上說的風流,人家一動真格的他就跑了。
若是妖豔賤貨型別的,他能堅持到人家脫衣服。
若是動了真感情的好姑娘,恐怕一看出人家認真馬上開溜。
雖然不排除有紅顏知己的可能,但起碼在被自己包養之後這貨一直安分守己,以前的事她也就既往不咎了。
反正都過去那麼久了,刑事案都過了追溯期,她糾結這個也沒必要。
偶然提起來調侃一下還好,較這個真就傷感情了。
他們停的這地方是進入古潼京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