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只猜對了一半,張起靈確實很開心在這裡玩,但他不開心祖兒走的這麼早。
就像祖兒瞭解她大侄子,張起靈也瞭解自己小姑。
忙是一部分原因,還有就是回去看那個小崽崽。
剛給他訂好婚事匆匆忙忙就走了,他怎麼有種……小姑給了他一份嫁妝就把他掃地出門的感覺?
送走祖兒後一行人又回了前廳,吳二白指著那堆東西似笑非笑的看著吳邪。
“既然你說收下那你倆就處理吧,幾百公斤的現金,我看你們怎麼存!”
這下吳邪也發愁了,他真沒見過這麼多錢。
還有那些珠寶首飾古董玉器,除了吳家,他還真沒地方放。
就他那個兩室一廳還有小破店,哪敢放這麼多價值得連城的東西。
吳奶奶看著吳二白幸災樂禍的樣子瞪了他一眼,這什麼破叔叔,不敢跟人家張祖兒叫板就知道欺負倆孩子。
張起靈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他還知道送禮。
從箱子裡拿了一尊白玉觀音說是送給吳奶奶。
又拿了一套華貴的翡翠首飾送給吳媽媽。
送給吳二白的是一套明朝的紫砂茶具。
送給吳一窮的是一塊價值百萬的名錶。
又把那一摞房產證抱給吳邪,隨後掃了一眼剩下的東西淡定開口。
“沒用了,隨便扔庫房吧!”
吳邪撲哧一聲就笑了,這還真是小哥的作風。
吳家其他人也是一言難盡,尤其吳媽媽,她覺得二弟說小張是盜墓賊估計是誤會。
這明顯就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小公子,連錢都不在意他當盜墓賊幹嘛!
過乾癮?
吳奶奶笑道,“回頭我讓人收拾一下,你倆歇著吧!
東西先收在老庫裡,以後要用再拿。
現金也好辦,咱家也有合作的銀行,弄好後打到小邪卡里。”
吳邪狗腿的給奶奶捶肩膀,“還是奶奶疼我,那我跟小哥回房了啊。”
吳邪說完拉著張起靈就跑了,直到倆人出了門,吳二白才後知後覺的嘟囔一句,
“回房?回哪個房?小邪不會把那誰領自己屋去了吧。”
吳一窮也是臉色一沉,“像什麼話?
我去告訴他倆分開。”
吳媽媽趕緊攔了一下,“不是都同意他跟小張的事兒了嗎?
也說了不辦婚禮,那他倆現在得到兩家認可就等於是結了婚。
誰家兩口子不住一屋的,你還摻和什麼?”
這一說吳家兄弟都是一臉菜色,接受了是一回事兒,但實際經歷又是一回事兒。
這小崽子,多少也給他們一個適應的過程啊。
吳一窮還好,他做地質勘探長期在偏遠地區,又不怎麼接觸網上亂七八糟的資訊。
他對龍陽斷袖的概念還停留在與理不合這階段,其他的一無所知。
比如說倆男孩子怎麼洞房之類的。
可吳二白不一樣,他腳踏黑白兩道,平時應酬也不少。
他雖然不好這口,但對於這種事兒他知道的可比大哥多多了。
不光知道怎麼做,還知道配套要用哪些東西東西。
現在一想到自己的親侄子跟另一個男人睡進了一間屋一張床,他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無論是想到張起靈一臉嬌羞任君採擷的樣子。
還是想到他大侄子扭扭捏捏雌伏於人,吳二爺都想一口老血噴出來。
回頭又看看屋裡另外三個相對淡定的人,吳二爺第一次為自己的學識淵博後悔。
果然無知是福啊!
吳媽媽拿起吳邪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