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系統保證她能回去瞬間就又歡脫了。
剛才一來就打架,之後又是看病揍瞎子,雖然張日山確定了祖兒張家人的身份,但很多細節還沒問呢。
解雨臣為人謹慎,哪怕吳邪和張日山都確定了,他也確實看祖兒很親切,但該問的還是得調查清楚。
他不可能腦瓜一熱就讓這幫人跟著去所謂的汪家大本營,萬一被人家包餃子全軍覆沒咋辦。
祖兒也知道小花哥哥多疑,但她這人十足的雙標狗,從來對人不對事。
張日山要問東問西她肯定嫌煩,大機率會一耳光抽上去。
但小花哥哥不一樣,問什麼答什麼,乖巧的不像話。
為了打消解雨臣的顧慮,祖兒還拿出了一本相簿。
這是她跟小花哥哥在二爺家從小到大的合影。
從黑白到彩色,從六七歲的小豆丁到祖兒成年,每一年的都沒落下。
哪怕是剛到果敢最忙的那兩年,二月紅和解雨臣的生日祖兒也從來沒失約過。
解雨臣看著那些照片有些眼圈發紅,這裡不僅有他和這個小妹妹的成長軌跡,還有他的師父。
照片上的二月紅笑得很慈祥,跟記憶中的師父還是有些差別的。
解雨臣記得師父總是面帶憂慮,很少有笑的這麼開心的時候。
難道是因為師父更喜歡女孩嗎?
那個世界的師父有這個可愛的小妹妹陪伴,所以才比自己世界的師父更幸福吧!
這本相簿有100多張照片,最開始的黑白照片已經有些發黃。
裡面的場景確實是二爺宅院裡特有的,如果造假不可能跨度這麼大還做得這麼精細。
直到此時,這位謹慎的小九爺才徹底信了祖兒的身份。
也不怪花爺多疑,這麼多年,他遭遇的背叛太多了。
就連陪伴他十幾年的老僕都被人收買刺殺他,他都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誰可信了。
黑瞎子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欠兒欠兒的湊了過來。
“我在花爺小時候還保護過他一段時間,在你那個世界是不是也有我的存在?
是不是那個世界的我跟你關係不好你才這麼排斥我的?
我先宣告啊,雖然是同一個人,但不同世界就是兩個個體,咱可不能搞連坐那一套。
他做了壞事不能讓我買單,黑爺是無辜的!”
祖兒覺得還是說清楚比較好,拍著肚子狡黠一笑,
“你說的對,不同世界就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他做的壞事兒確實不能讓你買單。”
黑瞎子本能覺得不妙,“美人,啥意思?”
祖兒笑靨如花,“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我肚子是他搞大的,當然不用你買單,這下明白了嗎?”
我靠,這資訊量有點大呀。
解雨臣和吳邪他們在黑瞎子和祖兒之間來回看了好幾眼。
黑瞎子說話都打顫了,“你是說,在你的世界,你是……我老婆?”
祖兒笑著點點頭,“對呀,我剛遇到瞎子時還不到7歲,他給小花哥哥做保鏢。
當時我爹去守門了,把我交給了我大侄子養活。
你們也知道他那個人,養活自己都費勁,為了不把我餓死就把我送到了紅家。
我從小對數字敏感,靠股市賺了不少錢。
大概九一年吧,花了六百萬買下了我家黑爺做長工。
真貴,當時二環一套三進四合院才兩百萬。”
黑瞎子聲音明顯更激動了,“九一年,六百萬?
我那時候夾喇嘛也才兩萬。
後來呢,他這個長工怎麼升職成你老公的?”